,“那时你父亲发了大火,罚你跪在门厅一天一夜,若不是你母亲哭着讨饶,只怕你也要跟着惊病了去,不过你父亲此人从来古板严厉,想来那时日是将你吓得忘了这段记忆。”

我茫茫然地眨眨眼睛,下意识问:“那顾,顾庭雪记得吗?”

“自然记得,”顾有仪笑道:“醒来后,便哭着闹着要去找他的辞儿哥哥玩,几年都消停不了,我们告诉他你与家人游历四海不在家中,才终于不闹了。”

我怔怔地说不出话,只记得顾庭雪与韩棠进峰后从来与我不常走动,尤其是顾庭雪待我如空气一般,思及此,又想起他们刚进峰时被我恶意针对,便不由得有些心虚,难耐地吞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