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段时间遇到点事,你宴会上的人我必须要回避,所以才没去。”

“什么事?你怎么没告诉我?”郑鹤问。说的这么含糊,他能被如此简单糊弄了吗?

“别问,不可说。”赵君心低声说。

郑鹤何等聪明,瞬间明白。

最近有什么不可说的?可不就七皇子暴毙这么一件?

好兄弟这是牵扯到皇家密辛之中,这可是分分钟掉脑袋的事。与之相比,自己加冠礼倒是不重要。

虽然他也不知道赵君心再回避谁,又是为什么,但赵君心肯定有他的理由。

“你没事吧?”郑鹤悄声问。

“当然没事,我不活得好好的吗?”赵君心道:“等过度了春节,我就离开京城为皇后娘娘办事去了,你也别担心。”

“那就好。”郑鹤不再担心紧张。如今赵君心活蹦乱跳,还要替皇后娘娘巡游天下,这是他依旧受宠的信号。

赵君心跟郑鹤提着一口大锅出现,小厮们已经用石头垒出一口矮灶台,这一口大铁锅就放在石头上,稳稳当当。

赵君心让郑鹤坐在一旁休息,自己这提着大铁勺给魏紫浇汤。

春节那一波暖流催开了魏紫,盛放的花朵耗尽脆弱植株的生命。所有的书籍,所有的养花专家,包括京郊那位养魏紫的老秀才都说这株花没得治。

老秀才这些年也明白他是个惜花人,难得大方地想再分一株给他。但赵君心没要。这株魏紫还没有死,它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身为养花人应该进行最后的抢救。

现在他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