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话音一落,含住了纪姜的喉结。

纪姜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脑袋,这个地方给人的感觉好像男人下一刻就要咬破他的颈项一般,事实上这是错觉,可是每每这种时候,维瑟安的掌控欲便极强。

所有的一切都是维瑟安在主导,而他只能随波逐流。

这样也好,他不愿意费脑子和体力去干更多的事。

他这样想着,绷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