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纪姜如同被人反复吮吸后红肿充血的耳垂上,眼底有一瞬间深不见底。

纪姜不冷不热道,“是啊,昨天晚上在宫里喝多了点。”

薛溯哦了一声,目光闪烁了一下才问,“那芽芽昨天晚上有没有和……有没有见到什么别的人?”

纪姜心底微沉,他心里藏不住事,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他面无表情道,“我喝多了就睡了,除了引路的宫人外没见到其他人,二哥觉得我应该见到什么人吗?”

薛溯摇了摇头,笑道,“没有,只是听府上的人说你昨天晚上没回来,未免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