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不得多少次。有时候骨折了,自己都不知道,还在坚持训练。等到发现的时候,医生说,已经长好了,但是长畸形了。”

“最严重的一次,你也在场,我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因此错过了冬奥会。”

那一天,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萧景逸不愿再去回忆,谢忱也一样。

萧景逸把脸埋进他胸口,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我经历过的,不想让雪宝再经历一次。”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没有资格替雪宝做决定,他有自己的选择。”

“他叫我爸爸,可我毕竟不是他的爸爸。”

“如果……如果我只是舅舅,我会跟他一起,说服他的父母,让他追逐自己的梦想。”

“如果我只是爸爸,我可以对他的一切负责,不需要对任何人抱有愧疚。”

“可是现在……无论我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感到不安。既怕耽误了他的天赋和热爱,又担心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跟姐姐交代,我没有照顾好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