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尝试一下,总没有错。当他们真的热爱,并且想要去做好一件事的时候,自然就会专注起来。”

徐咏珊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但愿吧。”

今年过年,外公外婆出去旅游了,一家三口决定在雪场过年。覃毅非得拉上他们初夕去吃年夜饭。

雪宝第一次见到沈星泽的爷爷奶奶,美美的大吃一顿,还收了三个大红包,满载而归。

年夜饭之后,覃毅邀请他们一起上山,雪场为过年期间,仍然坚持留下的雪友们准备了一场烟花秀。

到了山顶一看,夜间开放的几条雪道人还不少。

方书雯很诧异:“今天除夕,竟然还有人滑雪,大家都不会去吃年夜饭吗?”

沈霖笑道:“你太不了解白色鸦片对年轻人的影响,年可以不过,恋爱可以不谈,滑雪是一天也不能少。”

萧景逸却说:“普通人平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就过年这几天放假,当然要抓紧时间到雪场多玩几趟。”

雪宝趴在谢忱肩头:“我也好想滑雪呀。”

谢忱拍拍他的屁股:“你一天滑到晚,还没滑够。”

雪宝摇头:“可我没有在晚上滑过雪呀。”

覃毅说:“想滑就去吧,一会儿还能在雪道上看烟花。”

于是,大家下山换雪服。沈霏和方书雯不去,带着覃予乐在雪具大厅二楼的咖啡厅看他们。

六个人里面,只有覃毅滑双板,他非要拉着谢忱陪他。谢忱抱着雪宝。躲得远远地,还指着覃毅教育儿子:“一会儿离这个鱼雷远一点。”

事实上,覃毅的双板滑得还可以,谈不上专业,但绝对不是鱼雷。也很讲雪道礼仪,中级道一直控制速度,远远地看到人就开始减速,看到有单板坐在地上,也尽可能离人家远一点。

雪宝第一次滑夜场,换了一副透明的雪镜,两旁的灯光不算太亮,反射在白色雪道上一点也不刺眼。

萧景逸一直让他控制速度,紧紧地跟在他身后,警惕左右滑过的人,不管单板还是双板。

“注意,前面有人。”

“往左边靠一点。”

“小心你的斜后方。”

“……”

雪宝对夜间雪场很新鲜,完全和白天不一样的体验,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爸爸总在对讲机里跟他说话。

小家伙不耐烦了:“爸爸,我可以自己滑吗?”

“可……可以吧。”

萧景逸也觉得自己有点烦人,但还是跟在雪宝身后。

仔细观察雪宝的滑行,越来越随心所欲,腿部和脚踝力量的增强,让他可以通过细节处理来更好的控制雪板,让他在突发情况下的应变更加敏捷。

烟花秀在晚上十点,萧景逸和谢忱带着雪宝在靠近山顶的地方,找了个最佳观赏位置坐下来。

谢忱让雪宝坐在他两腿中间,拉开雪服拉链,把小家伙整个人裹在里面。

雪道上,三三两两的坐了不少人,有甜蜜的小情侣,结伴而行的朋友,也有像他们这样的一家三口。

从他们的位置看,烟花就像是从脚下升起,在眼前散开,特别的角度,带来新奇的观感。

雪宝从谢忱的雪服里露出一双大眼睛,清澈的眼眸映射出细碎的光点,衬得他的小脸如瓷器般莹润透亮,像是童话世界里的小王子。

萧景逸偏头,靠在谢忱的肩膀上:“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三个新年。”

谢忱侧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以后我们还要一起过很多个新年。”

烟花还没放完,雪宝已经在谢忱怀里昏昏欲睡。

谢忱摸摸他的脸:“也挺难为他,一年就熬这一次夜。”

二月,冬奥会开始了。何嘉朗作为嘉宾,在谢忱的视频平台解说了包括男女单板滑雪坡面障碍技巧、大跳台和U型场地的预赛和决赛,一共12场比赛。

本次冬奥会在加拿大举行,相差十二个小时。比赛都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