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能感知他的情绪,她也是难过的吧,她觉得自己伤了他的心,所以难过,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难过。

这对他而言,足够了。

感情这种东西,确实很难评判是非,她没有错,他也没有错。

“文清,你也一样,是我很重要的人。”

“除了阿爷,你是最亲的亲人。”

唐文清一笑,这就够了。

只是这句话刚说完的那一秒,白瑞曦听到了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一道清淡又灼热的视线在背后,白瑞曦突然感到头皮发麻。

她立刻转身,看到贺野正站在离他们仅有几米的地方,他发梢上正挂着水珠,纯白T恤模糊地勾勒出他胸腹的肌肉,随性优雅。

他未戴眼镜,眼神慵懒危险,这种无言的静默毫无疑问将压迫感拉高到极致,可偏偏他唇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显得温厚近人,沉稳柔和。

白瑞曦的小脸瞬间煞白,如同弱小幼兽面对危险时惶恐不安,她浑身都在轻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