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一样。

她突然有点后悔没有拒绝他送她回家了。

“贺先生,您为什么要送我呀?其实可以不用麻烦您的。”

吴侬软语,她透着后悔的话语听着像是在撒娇。

这句话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住,没有松开,他的手掌很大,她的手腕又极细,如同一枝柔嫩的花骨,含苞欲放,他能轻而易举地摘折,或捧或捏,仍有余地。

她的脸开始发烫,她第一次和异性这么接触,很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