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他们就不认账了,说没有大姐这个人,说我胡说。我刚开始害怕,可后来手头实在是太紧了,就托一个运水的帮我打听,结果你们猜,他说什么?”
这个赌棍一脸嬉笑,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姐姐,而是在聊路边的一条野狗,他一摊手:“他说甭想了,人在东山上呢!东山上,那就是乱葬岗呐。”
俞泽看向俞昌,眼中既有得意,又有愤怒:“这下爹信了吧,我再不孝也不会在这事儿上骗您。小洁还是留在家里吧,咱们去哪儿买一个娼门不好,何必送她去。”
俞昌在沉默片刻后,却又打了他一耳光,俞泽被他打蒙了。俞昌居高临下道:“你真是出息了,为了蒙我,居然串通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