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妈:“要是夏夫人当初就看重小少爷,然后看在孙子的面上,接纳了她就好了。”
“如果小少爷不是单火灵根的小天才,而是四灵根小废柴,你说夏夫人能有现在这样疼爱小少爷?”
“当初,小少裙六弎新爷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可没少和亲妈一起受委屈,夏夫人动辄罚跪,让她顶着大太阳在外面跪着,可真是个顶难伺候的主儿!”
王妈妈:“这婆媳自古就是天敌,在恶婆婆手底下讨生活,熬来熬去熬成婆,等小少爷娶了媳妇,她也未必不是夏夫人第二!”
吴妈妈:“这女人啊,最重要就是贞静贤淑,她既然贞洁有失,就难以抬头做人,又没个娘家撑腰,自个儿又是柔弱凡人,这衍少爷倒是肯护着她,可族长大人勒令成年的少爷不许在内宅逗留,都要去外面开府居住,没有族长的允许,衍少爷连进都进不来,又怎能知道深宅大院里发生的事?”
李妈妈:“这既然开府另择宅院,那个妓女为什么不和衍少爷住在一起,反而跟着夏夫人居住?”
田妈妈:“自然是因为那个妓女是个狐媚子,勾的衍少爷不肯娶妻,只想一生一世和她在一起!”
“族长和夏夫人说不动他,就想把他和那个妓女隔开,这天长日久地不能相见,衍少爷已经通了人事,未必不会移情别恋,爱上旁的女子。”
“什么样的深情厚爱,都有淡漠、淡忘、想不起来的一天,过了最热恋的那个阶段,少年人热情消退,就会屈服于现实,由着家人安排他的婚姻大事。”
张妈妈:“那些小年轻,会一点一点长大,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谁没有年轻过?”
“夏夫人也是好心,衍少爷还年轻,势必要正经娶个妻子,娶个名门闺秀,生下来血统纯净的嫡子嫡女,而那时候,小少爷就太尴尬太多余了。”
“那个妓女,只想着自己,却不想想,自己一厢情愿生下来小少爷,却着实害苦了孩子!”
夏妈妈啐了一口:“夏夫人当初以侍母尽孝为名,好不容易从衍少爷身边要走了那个妓女,让她尽尽身为儿媳的本分!”
“她却不知怎地,伺候完了婆母,还去伺候公爹!可真是殷勤呵!”
夏妈妈是夏夫人的族亲,塞了银子,才能来给妧儿小姐当奶妈。
张妈妈忍不住说了几句公道话:“话不是这样说的,那个妓女整天呆在夏夫人身边,给夏夫人晨昏定省,侍奉汤药,站规矩,她整天在夏夫人院子里打转,分身无术,哪有机会勾引族长?”
“夏夫人失宠那么久了,族长又新娶了蛮族郡主,蛮族郡主那般风姿韵致,他又如何看得上被夏夫人磋磨得灰头土脸的肮脏妓女?”
王妈妈:“这话倒是让人糊涂了。那个妓女,要是没有伺候族长,那妧妧小姐又是哪里来的?地上长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又或者,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周妈妈当时就甩了王妈妈一耳光:“那个妓女是那个妓女,妧儿小姐是妧儿小姐,你怎可随意攀扯到妧儿小姐身上?”
“族长说了,不许府里人议论妧儿小姐的身世,更不许人提及妧儿小姐的生母是何人。”
王妈妈当即悻悻然,住了口,偏盛妈妈是个胆大的:“族长不让说,府里人就不议论了吗?”
“那个妓女,前年生了个少爷,去年生了个小姐,这儿女双全的福气,也是羡煞旁人!”
“少爷属兔,生的文弱秀气,小姐属龙,倒是个脾气不好惹的。”
房妈妈:“小姐也快周岁了,虽然小孩子不记事,但你们也要收敛些,万不能露了口风,让妧儿小姐知道她生母是何人!”
“那个妓女,是咱们可以议论的人,可妧儿小姐,咱们可不能说嘴!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性格不好,还记仇,咱们可惹不起她!”
邱妈妈:“我家里人有侍弄花草的,有一回去御花园侍弄花草,望见那个妓女,在采花,说是夏夫人要泡花瓣澡,让她出来采点泡澡用的鲜花。”
“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