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监狱,她不在对他用“您”,也不再称呼他为“长官”,现在她不是女囚犯,他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监狱长。

他们是平等的。

岑妮渴望这种平等。

少女的双手被领带绑着,动弹不得,她奋力抬脚踢男人,但因为体位差,她踢不到。

挣扎中,男人越发痴狂,对她连吻带咬,从少女光滑圆润的肩头,到修长的脖颈,再到水润的粉唇……

反抗无果,“嘶啦”一声,少女的衣裙被暴力撕碎……

男人的吻如密集的雨点般落下来,混乱的,窒息的,无处可逃的……

倏然间,男人蹙眉“嘶”了一声,他的下唇渗出血珠。

是岑妮咬了他。

瞧着穆格一脸暴戾的模样,岑妮感到后怕,她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道歉:“对…对不起……”

穆格自嘲一笑,神色缓和下来,“妮妮,两个月没见,想我吗?”

岑妮别过脸,不说话,穆格强行将她的脸掰正,继续说:“和不同的男生约会,大概率是不想我的。”

岑妮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没有?”

穆格一只手捏住少女的下巴,另一只手插了两根手指到岑妮嘴里,肆意搅弄她的小舌,“没有和不同的男生约会,还是没有不想我?”

男人的手指模范性交的姿势,在少女的口腔里翻搅抽插,岑妮被动承受着,嘴角流下一串透明的口水……

少女“呜呜”两声表示抗议,男人不为所动,“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敢刚背着我和不同的小男生约会……”

话音未落,穆格吃痛地“嘶”了一声,手指上浮起一排浅浅的牙印,他没生气,捏了捏少女的下巴,笑道:

“妮妮,你现在像一只爱咬人的小狗。”

岑妮盯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眼神从害怕转变为坚毅,她鼓起勇气开口:“穆格,我不是你的宠物。”

她今天要把话挑明,他们的关系需要有个了结。

她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他的宠物,不是他的玩具,监狱里默认的“卖身关系”,在她离开监狱时,就已作废。

岑妮:“穆格,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力限制我的自由,我父母才是我的监护人,而你不是,所以请你离开!”

少女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卑不亢。

室内寂静了十几秒,静到浴室内水管淅淅沥沥的水流声都能听到……

岑妮敏锐地察觉到穆格呼吸加重,面上布满阴云,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涌上岑妮的心头,她试图同眼前野蛮的侵略者和解。

“穆格,请你放开我,我发誓不报警,你的工作不会受影响……啊啊啊呜……”

报警?穆格冷笑一声,像是踩中了什么机关,没等岑妮说完,穆格便开始发疯似的占有她。

男人撩起少女的裙子,大手轻车熟路地探入她的底裤,她的私处因紧张变得干涩,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男人插进两根手指,开始在穴内搅弄。

岑妮吃疼地咬牙,双腿乱蹬,“唔…疼啊…拔出去……混蛋……”

他对她永远那么粗鲁野蛮。

她讨厌这种强制性的征服。

穆格将岑妮剥光,盯着她涨红的脸,阴晴不定地打趣她:“这么干涩?”

岑妮被男人过激的行为刺激到,一股恼火冲上心头,既然接下来注定要被强奸,那不如鱼死网破。

她也刺激他,“被你碰没感觉,被其他人碰可有感觉了,就是讨厌你,只讨厌你,唔呜呜……”

后半段话,淹没在男人来势汹汹的性爱里。

手指拔出去,坚硬滚烫的肉棒顶上来,蘑菇状的龟头抵开少女狭小娇嫩的穴口,强行挤进甬道,甬道内的穴肉一层层收紧,抵抗这根硕大强势的棍状物。

像在监狱里一样,穆格不顾身下少女的反抗,掐着她的软腰,将性器顶到甬道深处子宫口的位置。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