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坐在皮椅中,看不清什么情绪,半晌,才嗯了一声。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胡狼军官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门口,刚要开门,突然听见典狱长用淡漠至极的语气吩咐道。
“对了,去把顾琢风眼睛蒙上,铐着手铐送到我休息室。”
胡狼军官顿时脚一崴,狼狈地一把抓住门把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脸惊悚的回过头。
两瓣哆嗦的嘴唇张了张,破音:“啊??????”
顾琢风被电晕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被遮挡住的昏黑,动了动手脚,听到一阵熟悉的哗啦的声响,像是手铐。
男人没有一点慌乱,表情淡定的平躺,因为空气中有他熟悉的味道,不仅不慌乱,还有点好奇,那只冷傲的猫这是要做什么。
不过没多久,他的表情就淡定不下去了,呼吸蓦然一沉。
“唐棠,你在做什么?”
典狱长跨坐在他双腿上,高高在上地睥睨着被锁在床上的人,斯条慢理地摘掉皮手套,一只冷白且骨骼分明的手落在男人的裤腰上,抓着那一点衣服边缘,缓缓地往下拉扯。
犯人的裤子被脱了下去,露出里面黑色的棉质内裤,最后一层布料也被扯了下去,浓密粗黑的耻毛和一根半软的肉茎蓦然闯入典狱长的视线,这东西接触到空气,下意识动了一下。
唐棠视线在双手被锁在床头,动弹不得的顾琢风身上打量了一圈,扶好自己的人设。
男人们离开的日子近在咫尺,他精神图景又没稳定,随时会再度崩溃,陷入狂暴,虽然不想承认,但哨兵结合时释放出的信息素的确能安抚他。
狮子有倒刺,狼能成结,典狱长翻遍动物百科得出结论,大多数鸟没有生殖器,也没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才绑来了顾琢风。
听到顾琢风的声音,典狱长没回他,漂亮好看的兽握住散发着淡淡腥燥味的东西,那东西初摸上去软软的,沉甸甸的压着手,没多久就像气球一样在唐棠手中膨胀起来,越来越硬,笔直一根。
“唐棠……”顾琢风眼睛蒙了一天灰色布条,呼吸浊乱,哑着嗓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半晌,他腿上一轻,听到一声解开皮带的声音,没多久又响起细小的噗嗤声,黏黏腻腻,让人心痒难耐。
听到这个动静,顾琢风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烧到了心里,脖颈处青筋蹦了出来,他想看看那只冷傲的黑猫是怎么给自己做扩张的,会不会红着眼眶,咬牙隐忍到嘴边呻吟,低喘着闷哼几声,肠液流的满手都是。
猫耳朵会抖吗?尾巴会不会抖?!
“宝贝,你给我解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