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么多年过去,元思的还是这么漂亮,偏朕的越来越丑,像个怪物……”
唐棠懒得搭理他,垂着薄薄的眼皮独自生气,但架不住陛下比较没脸没皮。见他不理人,就知道这是生气了,立马笑嘻嘻地过去把老师抱在怀里,一会低头亲亲嘴巴,一会贴贴脸的。
这只小狼崽……啊不对,大狼崽摇着尾巴咕噜咕噜跟老师撒娇,弄得唐棠都没脾气了,直用手推他的脸。
江尧也不生气,他被老师纤细白皙的手推着脸,还在回味方才深入骨髓的情事,满是餍足的抱着老师,黏黏糊糊的感叹了一声:“真爽,爽得朕想死在元思身上,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回想起方才的羞耻感,唐棠耳朵就红的不行,他心中有气,抬手扯住大狼崽的脸蛋,看着他无辜的表情,又无奈又想笑。
“陛下这些,都是和谁学的。”
江尧眉眼含着笑意,任由老师扯着他的脸,最后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掌贴住自己的脸。
空旷的太极殿,充斥着暧昧的情欲味道,响起了一声含笑呢喃。
“自然是和老师……”
“老师可能并不知晓,自朕十四岁之后,梦中便全是老师的影子,朕日日想……夜夜想,肖想了整整九年,才得偿所愿。”
“……陛下在说什么糊话,按陛下这么说,那您岂不是八岁便觊觎臣了?”
丞相半分不信的声音传来,只当狼崽在拿自己逗趣,惩罚一般伸出手,扯出他的脸蛋。
这天下也就只有他敢这么对帝王了,狼崽乖乖让他扯脸,想了想,笑:
“唔,丞相就当朕早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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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尧四年,太极殿内。
棕红的柱子环着腾云的金龙,金色宽边的红毯一直从台阶上的龙椅铺到门口,文武百官方才就退朝了,太极殿外也无人把守,偌大的宫殿只剩一名官员和龙椅上的男人,略显得空旷,冰冷且奢靡。
丞相身穿着一品官服,立在那空旷无人的大殿,温柔的眉眼微微垂着,温柔语气带着些疏离。
“陛下叫臣留下,究竟有何事?”
龙椅上的男人未作答,他一步一步从高台上走下来,站在丞相面前。那玄色龙袍下的靴子便出现在了丞相的视野,他微微抬起头。
温润的黑眸映出一个满身贵气和帝王压迫感的男人。
男人长了一副薄情相,发上带着冕,十二冕旒散落在前后,漆黑的眼睛带着点笑,就让人移不开眼了。他身姿比丞相高出一个头。玄色龙袍的袖口和衣襟绣着繁复的暗金色纹路,衬托出帝王的威严。
“朕年幼时有幸得老师照顾,教养丞相,如今朕登基已有四载,昨夜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恍然想起还有一事,老师未曾教给朕。”
他声音变得慵懒,含着一些天横贵胄的低沉,一开口便是贵气满满。他垂着漆黑的眸看着丞相,掌心摸上他的侧脸,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语气放的轻缓呢喃。
“不知老师,可愿弥补自己的过失?”
丞相似乎从他教养长大的孩子所说的话中品出了什么,也可能是对方暧昧的动作让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慌了,忍不住后退半步,温和清雅的声音藏着慌乱:
“陛下是要欺师灭祖吗?”
帝王低笑了一声,他将丞相一把抱起来,听着他一声惊呼,带着他大步走到龙椅旁,把丞相放了下去,单膝跪在垫着软垫的龙椅。
他看着老师惊慌失措表情,手向下扯他得裤子,性感的声音含着笑,混合着湿热吐在丞相耳朵:老师为何如此说?朕不过是想像老师讨教,什么是巫山云雨……”
“既然老师不教,那朕只有自己来讨了……”
他一边说,一边撤掉老的裤子,和朝服个纯白里衣。
温润丞相半躺在龙椅上,青丝铺在金色龙椅,胸膛袒露出一大片白皙,和淡粉色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