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巫山云雨,孤学的好不好?老师的肠道太湿太滑了,吸的孤孽根好爽!”

“啊,要射了!”

江尧感觉到那热乎乎的肉壁骤然夹紧他欲望,结肠口那紧致的小嘴,裹着大龟头贪婪一嗦,再也控制不住射意,随着下一次马背的颠簸,将丞相的身体狠狠按下去,龟头“噗嗤”贯穿结肠,宛若犬类似的胀大一瞬,喷涌出一股股乳白热烫,凶猛灌进窄小结肠。

热烫爆发在他身体内,酸胀感瞬间席卷了他全部神经,枣红色骏马飞驰过野外,风吹来一道崩溃不已的哑声哭叫。

“啊!!殿下,殿下,臣要……要死了!!要死了!!”

马蹄声哒哒,一阵淫靡的香味被风吹散。天边的墨色渐渐变成深蓝,蒙蒙光亮落在他们身上。

不知过去多久,魂魄都出了窍的丞相才猛的喘出一口气,涣散眼眸重新凝聚,而他身后高大的男人,正亲吻他汗湿的脖颈。

这光天化日的,他们表面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样,但斗篷下却是那样的淫乱,江南来的读书人红了耳朵,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殿下您,您也太……”

江尧眉眼间满是懒洋洋的餍足,笑嘻嘻的与老师调笑:“太什么?元思是想说孤太厉害了吗?”

唐棠潮红的面容露出诧异,他青丝有些凌乱,多了几分韵味,忍不住问:“殿下叫我什么?”

“……”江尧清了清嗓子,耳根莫名其妙有些发红,咬字清晰:“孤叫老师元思。”

丞相微微一愣,随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面色潮红似桃花,那江南水乡般温柔淡雅的眉眼如今也带了些勾人的东西,轻叹:

“没大没小。”

江尧环着他的腰,手中牵着缰绳。骏马早就停下疾行,驮着师徒俩慢悠悠的在小路上溜达着。他笑嘻嘻的亲了亲丞相的脸,嗓子发懒的和他撒娇:“孤大逆不道,以后都只叫元思的字了,若不然元思也给孤取个字?只给你叫,旁人都不行。”

唐棠昨日担忧的一夜未睡,又切切实实劳累了一番,如今骨头都软了,他倚着江尧暖烘烘的胸膛,鸦色眼睫微阖,思考片刻,语中含笑。

“好……殿下觉得,泽珩如何?”

“元思起的字自然是好听的,不过这二字,孤好像跟那个都不沾边。”

晨光熹微,日从东出,朦朦胧胧落在二人身上,哒哒的马蹄声离去,微风打着旋的吹过他们的发丝,也吹来丞相的一声轻笑。

“胡说。”

“望我的尧儿,福泽万世,君子如珩。”

朝堂篇,完结

番外(伪强迫/帝王将丞相压在龙椅上,操得丞相哭喘求饶(修!)

晋尧四年,太极殿内。

棕红的柱子环着腾云的金龙,金色宽边的红毯一直从台阶上的龙椅铺到门口,文武百官早就退朝了,殿外也无人把守,偌大的宫殿只剩一名官员和龙椅上的男人,略显得空旷,冰冷且奢靡。

丞相身穿一品官服,立在空旷无人的大殿,温柔的眉眼低垂,温柔语气带着些疏离。

“陛下叫臣留下,究竟有何事?”

龙椅上的男人未作答,耳边忽然响起了散漫的脚步声,那人踏着红毯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了低眉垂目的丞相面前,玄色衣摆绣着暗金色的繁复纹路,鞋尖出现在丞相视野内,他抬起了眼。

温润的黑眸映出一个满身贵气,和帝王压迫感的男人。

男人长了一副薄情相,发上带着冕,十二冕旒散落在前后,漆黑的眼睛带着点笑,就让人移不开眼了。他身姿比丞相高出一个头,玄色龙袍的袖口和衣襟绣着繁复的纹路,衬托出帝王的威严。

“朕年幼时有幸得老师照顾,教养成长,如今朕登基已有四载,昨夜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恍然想起还有一事,老师未曾教给朕。”

他声音变得慵懒,带着一些天横贵胄的低沉,一开口便是贵气满满。他垂着漆黑的眸静静注视着面前的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