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薄的要命,哪受得住野外交合这样淫荡的事,他清瘦身躯被高大的太子搂在怀中,披风下的白嫩屁股含着一根狰狞阳物,他们还都是真真实实的男子,这般画面,像正背着人与对方偷情似的,羞耻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太子将他搂紧怀中,他后背倚着对方燥热的胸膛,披风下衣衫已然凌乱不堪,粉嫩的乳头被同位男子的人捏弄,随着马背上的颠簸被迫抬起白嫩臀部,在对着孽根狠狠落下去,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吞吐着比窄小穴眼大上好几倍的孽根,叫太子那雄性的物件,彻彻底底操开了身体。

“老师……老师……”江尧一下一下干着他得菊心,搅动着湿软直肠,将他搂在怀里捏弄着乳头,每揪一下都能感觉到怀中的老师身体在细细颤栗,热流浇了他满满一孽根,他爽的声音沙哑:“老师的汁水喷的孤好舒服,阳具都暖了。”

马背上颠簸剧烈,二人抱在一起,披风下是相连的下半身,后面高大男人的粗硬肉茎裹着一层水亮,在前面清瘦的读书人娇嫩肠道里一个劲狂抽乱插,捣出一股股汁水,磨得对方黏膜又烫又热。

嫩肉哆哆嗦嗦收缩,紧紧贴服在他的肉棒上,颤抖着菊心喷淋淫液,再继续被裹着一层汁水的大肉茎“噗嗤噗嗤”捅开,唐棠爽的要崩溃了,断断续续哭喘骂他。

“混,混账……”

江尧却是兴奋的不行,他将唐棠挡在披风下,大手在他寝衣中乱摸,隐隐有风吹过来,昏暗不见人烟的小路上,没人看得见对方衣摆下露出圆润湿淋的屁股,中间湿哒哒的穴眼吞吐着他布满青筋的孽根,亢奋进出,汁水飞溅。

“孤是混账,不过老师……,更混账的事可还在后面呢,孤要操烂你的男穴,射大你的肚子!”

暗哑低沉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亢奋,他猛的一夹马腹,胯下骏马嘶吼着加快速度,剧烈颠簸带动了他们,二人身体上上下下,肉棒每一次都能狠狠插进读书人那湿热紧致的腹腔,“啪啪啪”一阵细腻抽插,唐棠小腹凸起的弧度骇人,倒在江尧怀中抽搐,淡色唇瓣微微张开,溢出一声又一声哭喘。

“啊!!不,不要,呃哈混账,好深,唔……不行了!!”

那后面肉穴痉挛不止,嫩肉一个劲紧咬龟头,像是贪婪吸吮精水似的,菊心颤抖着喷淋出汁水,跑着敏感的马眼微张,迎着高潮的淫水往里顶,撑满他凌乱的肉穴!

骏马疾行,马背颠簸,丞相仿佛死在了他怀中一样,在披风下细细抽搐,小腿肚子都在颤抖,被身后一下接着一下的凶猛撞击干的魂飞魄散,说不出话,只会哭喘。

江尧气息粗重不已,他披风遮挡住唐棠,随着颠簸死死往上打桩,那喷张的欲望迎着热烫淫水摩擦着丞相嫩穴的热烫黏膜,捣弄出一片“咕啾”水声,层层嫩红软肉咬着肉棍,插起来难度很大。

他肌肉绷紧,搂住抽搐的唐棠,沾满淫液的大屌砰砰撞击着发热发烫的肉壁,咬着牙恶狠狠道:“丞相可能听见了?这可都是你的后穴中流淌出来的水。舒不舒服,嗯?孤操的你舒不舒服!”

“殿下!殿下!别,啊啊啊!!”荒郊野外的,一匹骏马带着他们疾行,马背上颠簸不止。唐棠受不了的哭叫出来,他快要被干烂了,肚子里一片热乎乎的水,收缩着充血的肥厚肉壁,哆哆嗦嗦去夹进出的阳根,想要制止它的前进,却被暴力凶猛的捅开。

他正与他养大的孩子,在野外,在马背上,下体紧紧相连,宛若偷情一般的背德感和强烈的肉体快感冲击神经,他温柔的黑眸噙满泪水,白皙面容隐隐潮红。

那湿热肉壁层层咬紧,江尧闷哼一声彻底发了疯,再一次夹住马腹,胯下骏马嘶吼的加快,两边的风景都成了残影,那柄粘满淫液的巨大阳具被被迫抬起的臀部吐出来一部分,再被狠狠吞入,瞬间贯穿了湿软紧致的肠壁,随着颠簸肆意抽插,酣畅淋漓的一通猛干。

“嘶,老师这么这么会吸?!吸的孤孽根都疼了!呃,该死,好舒服……,孤要操烂你的肠子!”

淫水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淅淅沥沥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