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上,像是再守护者他。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青年从容的前行,儒骓男人落后他几步,像是在放任眼盲小鹿出去见识陌生世界,又忍不住担心,所以静悄悄的跟在他后面,保护他不受到伤害的狐狸。
柳逢白不会做囚禁人的事,纵使他金链子都打好了,不止一次在夜里,慢悠悠把玩着冰冷链条,脑补这颜色搭配起男孩白皙脚踝,一定是最美丽的画面。
但……后来,他又将金灿的链条,关进了书房的抽屉里。
他的男孩即使看不见,也是未经雕琢的美玉,而不是被折断翅膀,锁在只属于他的牢笼中的……弱小又可怜的金丝雀。
二爷遏制住对青年的控制欲,告诉自己他要做的……只是等青年在外面玩够了时,带他回家。
…………
唐棠正往公园走,导盲棒轻点着地砖,却忽的撞上了什么东西,一坨黏腻冰凉怼到他裤子,听见耳边哎呦一声,像是个小孩子。
唐棠懵了一瞬,他那双让人惊叹的双眼看不见东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说出口,就被用力推了一下腿,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那孩子像是不解气一样,起来又踹了他一脚。
“我的冰淇淋!小汽车,小汽车也碎了,呜呜呜臭瞎子!!你把我的的玩具弄坏啦!”
八九岁大的小男孩,穿着富贵,一副被家人宠坏的熊孩子样儿,用袖子抹眼泪,凶巴巴瞪唐棠。
温润青年皱了皱眉,简单的白衬衫下身躯挺拔如白杨,浅色牛仔裤沾染着冰淇淋,右手握着黑色的导盲棒,一副宽大墨镜遮挡住那双好看的眼睛,平添几分时尚:“小朋友,是你先撞得我。”
周围路人停留下脚步,悉悉邃邃讨论,“里面什么情况?”“那盲人小哥撞到小孩了?”“嗐不是,那小孩撞到人了,还推人家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