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秦厉衡找到定位,狡兔三窟,又是一个他没来过的地方。
埃斯班刚刚抽过烟,辛辣与香烟的味道一起被炎热无情炙烤,一圈圈烟波呼颖品面上的海市蜃楼。
男人一身黑衣身材伟岸,在壮阔风景下缓缓压低了眉骨,汗液染在眉尾,陆萦儿高潮时亲吻过的下颌刺痛。
两人擦身而过,秦厉衡被拍了一下,隐藏了良多情绪的触碰。
屋子墙角放着一个麻袋,多年经验判断,里面该是活物。莫名的不安升腾,眼皮突突直跳。
光线黯淡,男人侧脸深邃立体,清晰流畅的线条显露无疑。他脖子上的淤痕是唇印,所有人都露出暧昧的笑容,看来昨天那个女人把他伺候的很好。
古斯的声音传出,却不见人:“陆衡,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
两个人抬来一张桌子,反光的不锈钢桌面,整齐摆着匕首和手枪,还有一根细长的钢丝。
“我们得在一条船上,来,选一个。”
麻袋掀开,将将恢复意识的人眯着眼睛,他是除了秦熠和宋淮谨之外唯一一个知道秦厉衡身份的人。
严喆闭上眼,怕眼神出卖情绪,淡淡的烟味由远到近,他想起之前那团浮动的布灰,果然不吉利。
秦厉衡低着头,鸦羽似的浓密睫毛压下来。严喆被抓着后脑强迫扬起头,脖子上血管突出,每处都是要害。
插在口袋里的两根手指成为全身唯一自由的地方,面容波澜不惊,指甲却狠狠克着肉,皮肉糜烂也感觉不到疼痛。
埃斯班拿起刀掂了两下,银晃晃的一柄递给他,第一次摘下面巾,嘴角豁开几乎快到耳根的伤疤。
“这个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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