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着衣服回到屋里,摸着小腹,藉由他留下的味道安慰自己。
要是回到昨天就好了,她想把这一天重复过下去,哪怕一直待在这间屋子里,吃重复的东西,她也不想离开他。
肚子里的小家伙闹了,困意无法抵挡。清早,一个影子偷偷出来,开锁进了女孩房间,坐在床边看着她。
“萦儿?萦儿?”
峨眉微骤,陆萦儿下意识以为来人是秦厉衡,她刚一有清醒意识便抱住她的手,可纤细光滑,绝不是衡哥。
“很失望吧,是妈妈。”
陆唯朝着她笑,笑得很促狭,甚至有些不怀好意,根本不像做母亲的。
“没有,就是做梦了。”
“没事,我理解。”陆唯靠上椅背,“厉衡走了。”
女孩抓着被子的手倏然用力,边缘现出青白,“我要去找他。”
“可以。”陆唯点着头,如十几岁那时一般潇洒肆意,“你现在就可以走,这个给你——”
一张小卡片放在她枕头边,“这张卡你爸爸发现不了的。”
可陆萦儿微微摇头,睫毛贴在下眼皮上。“我现在不走,过些天,让他再大一点,也给衡哥点稳定的时间。”
陆唯拿来画具,开始给女儿画画,坐在床上的少女,多好的主题。
过了不知多久,陆萦儿忽然想起个大问题,水亮目光轻动,摇晃母亲手臂。
“我爸那怎么办。”
“他?没事,你走的时候,他会被我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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