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宋淮谨,他要打死秦厉衡,扒掉他一层皮。
“她还是那样。”
陆唯的措辞还是如十几年前一样喜欢激动,陆萦儿见事情败露撇了撇嘴挤出两个小酒窝,她拉拉秦厉衡的袖子,用眼神问他怎么办。
“程叔,别告诉我妈妈,给厉衡哥个机会,他真的很不容易。”
程森将两个年轻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眼里,女孩的酒窝轻轻旋转,抵不住哀求。
“为了保住你的皮,我骗陆唯一次,这是第二回救你了。”
程森指着秦厉衡,男人弯起唇,他意料之中的结果,说了句“谢谢程叔。”
程森挑眉一笑,觉得小情侣之间眉飞色舞的画面格外好看,他拿出画板,将在阳光下依偎的男女细细描摹,然后小心翼翼收起来。
“你们婚礼的时候,我会带着去参加。”
程森住的地方很不起眼,他独自一人惯了,旅居的房间也不大,但阁楼陆萦儿很喜欢。
她喜欢狭小的地方,就如同现在这样,躺在床垫上,看着男人默默合上楼梯的盖子,已经敞开的衬衣露出大片蜜色肌肉,紧韧又结实的排列,嘴角带着痞戾而轻佻的笑意,慢慢将她比到墙角。
“小色魔,你快流口水了。”
秦厉衡捏着她的下巴转到另一边,明亮的穿衣镜照出她满面鲜艳绯红的模样,樱口微微张着,欲色已经攀上眼底,可不就是色魔。
窗外是灯火阑珊的夜景,秦厉衡关上窗子,五颜六色的玻璃给城市蒙了一层梦幻色彩。陆萦儿抱住他,任由他把自己压在窗户上。
“还没在阁楼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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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肉,中午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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