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双手手腕被他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她的声音带着欲念深重的痴迷,被肏得有点神思不属,迷迷糊糊地问:“真的吗?你会愿意做任何我希望你做的事吗?”
沈妄不介意聆听她诚实的愿望,他知道祁棠心软又善良,见不得无辜的人受伤,虽然他是只冷漠的厉鬼,可为了她的愿望,他可以放下成见去拯救那些在他眼中如蝼蚁一般的人类。但祁棠想了想,微笑着说:“我希望你能不被任何事物所束缚,永远自由自在地生活,这就是我的愿望。”
他心尖一震,愣愣地看着她。女孩的脸蛋像醉酒一般坨红,但他知道她是清醒着说出这句话。
祁棠曾经给他解下项圈,对他说他自由了。那是他沉沦于她的起点。他不觉得自己自由了,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人类的女人,从此以后他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求得她的爱。
可祁棠给他的自由里,甚至包含他不爱她的自由。
若说炽天是只危险程度极大的烈性犬,而他被驯服的唯一原因,正是他的主人从不想给他戴上任何项圈。
爱才是唯一能让人甘愿俯首称臣的枷锁。
祁棠被他搂着腰跪坐起来,穴内的阴茎自下而上地激烈顶她,声音太大了,她掐住他的手臂,无措地摇头。但沈妄罔顾了她的意愿,把她抵在墙壁上,分开她的双腿在穴道内冲刺。
床板是厚实的实木床,但激烈抽插的粘稠水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明显,她耳中只能听到自己流水的声音,耳尖都红透了。
可是……
太爽了,粗长的阴茎肏开层层叠叠的肉褶,穴道内每个敏感点都被激烈地抚慰,宫口被肏穿,任由性器进出,把理智都肏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臀尖都被撞红了,扬起脖颈,就在忍不住叫出来的前一瞬,一张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嘘。”他吻了吻她通红的耳尖,声音喑哑。
祁棠的指甲抠着床头的木质立柱,手指难耐地蜷曲着,到了最后满脸都是高潮流下的眼泪,浸透了他的手掌。沈妄这才放过她,最后冲刺几下,射进了子宫内。
他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掉从穴口淌出来的浓稠精液。祁棠本来想挣扎着去洗漱一下,但是太困了,高潮过后的身体是深深的餍足,她像只吃饱的母豹子,合上眼陷入了睡眠。
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自己清洗汗水和身体,她眼睛没睁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沈妄?”
“嗯。”沈妄淡淡应了一声,“睡吧。”
于是她便陷入了安心的沉眠。
她梦到了沈妄,是暑假时的情景,她在厨房做饭,沈妄走进来问晚上吃什么,就着她的手被喂了一口甜粥,然后就把她按在厨房的灶台前肏。
这个梦持续了不知多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又似乎只有短短一瞬,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唤醒的。
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在家,还没从梦境中的暑假里醒来,她甚至想开口让沈妄去开门,看是不是叫的生鲜和冰淇淋送上门了。
沈妄捂住了她的嘴。
敲门声持续不断,像在近处,又像从极远的远方传来。
夜敲门。
这三个字撞入脑海,祁棠冷不丁地清醒了。
她睁开眼,窗外的月色已经隐进云层,黑漆漆一片。沈妄坐在床边,偏头听楼下传来的动静。
“快出来!快开门啊!”
这鬼模仿的是年轻女郎的声音,惟妙惟肖,让人忍不住怀疑,门外是否真的是一个焦急万分,需要帮助的年轻女人。
沈妄见她醒来,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走到窗边往下看。
这间房子临近长街,按理说从二楼看下去可以看见门外敲门的人,但传来敲门声的方向却空无一人。
祁棠有些担心楼下的牧阿姨,但敲门声持续响彻夜色,却并未有开门的声音。想来以牧家村人二十年来的谨慎,是不会轻易犯下这种致命的错误。
“我去看看情况。”沈妄丢下这句话,单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