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没有胡乱地呻吟。
寂静的教室被琴声填满,时而杂乱,时而高调,伴随着女人细弱的抽泣。
浓稠的白浊射进身体里,将她又带上一波小高潮。沈妄就喜欢这样,一定要内射,而且一定要要射进子宫。他对自己的东西停留在祁棠的体内有一种奇怪的执念,他本身其实并不是一个多么热衷于性事的人,只是那是唯一不会伤害让祁棠死掉,又可以亲密无间地交融的办法。
“你可以出来了。”
沈妄漠然开口,然而仔细听,却能听到那声音中的低低喘息,为那冰冷的语调染上了一层“人味儿”。
好半晌,柜门才嘎吱一声开了,一双血淋淋的脚走了出来。
红舞鞋虽然没有耳朵,但她很后悔自己能听到声音。
“金大的怪谈很多,加上你一共有四个,超过了一片区域内正常的数量。”
你是忘记把自己算进去了吧……
她心中默默吐槽,又听到被他抱在腿上的女孩轻声开口:“五个。你不也是吗?”
有人说出了她没敢说出口的话,却让红舞鞋胆战心惊。
那可是炽天,这个人类居然敢拆他的台?要不怎么说敢夜探金宁大呢,是有点高超的作死本事。
但是炽天却没有生气,他唯一的反应是把环在她腰上的手收了收。
“那不一样。”他皱了皱鼻子,说话的语气像个撒娇的男大(这就是最惊悚的地方),“我可是保送进来的,你问问这些鬼,有谁跟我一样?”
红舞鞋:……
空气中有个声音艰涩开口:“我不知道。”
之前这道声音曾在祁棠耳边响起,充满了阴郁和森冷,但现在不知为何有些萎靡,可能是被迫听了活春宫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