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音乐学院毕业的年轻人,他很有理想抱负,想通过给有钱人家的小孩做家教攒钱去奥地利的萨尔茨堡进修,那是莫扎特的故乡。”

他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冰凉的唇落在肌肤上,让祁棠偏了下头,她觉得有点痒。

同时他的双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冰凉的掌心贴合着她因为紧张和跑动而发了热汗的肌肤。

虽然祁棠也很喜欢和他做这种事,但是对一个遵守社会规范,具有公德心的人类好公民来说,这种事不可以随时开始啊!

而且红舞鞋还在看着呢!

沈妄捏了捏柔软的乳团,手指探进内衣里剥出乳粒,时轻时重地按揉着,冰凉的指腹一会儿在乳晕上打转,一会儿又将乳粒按进乳肉里。他熟悉令祁棠快乐的节奏,没几下,她的内裤就轻而易举地湿透了。

“因为我看不见,他就在琴键上贴了盲文。记住琴键的位置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我不喜欢在黑暗中按下琴键的感觉,那是一种包含不确定的未知。”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双手已经从钢琴上放下来,但是琴曲依旧没有停止,琴曲再度变化,那是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也叫命运交响曲。

“他说我的天赋比他强多了,所以对教我弹琴这件事充满热情,认为我一定可以在钢琴领域抵达他无法企及的高度。其实他不知道,我最讨厌弹琴了,我学习认真只是因为弹好了钢琴会让我的日子好过点。”

“不过他也没能教我多久,就走了。”

祁棠的注意力已经分散,从紧迫的追击感中离开。沈妄就有这样随时随地叫人抽离的本事。她沉浸在身上不断煽风点火的手指带来的快感中,思绪慢慢远去,渐渐忘记了这是第十九层空间,也忘记了教室外奔跑的人群和潜伏的厉鬼。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她才勉强把注意力拉回来,问:“为什么?”

“大概是弹琴的时候被他发现了手上的伤?他去和丘婉说了。我母亲害怕虐待我的事迹暴露,就找了个由头把他赶走了。”

他掐着祁棠的腰把她提起来,放在了钢琴上。流畅的琴曲里面加入了不规则的乱流,祁棠窘迫道:“别……”

沈妄掀起了她的裙子,微凉的指腹按揉起来中间被濡湿的地方,阴蒂隔着内裤被拨弄,她仰起天鹅般的脖颈呻吟。残存的理智把自己从欲望中拉扯回来,说道:“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