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所以它们不像鬼公交上的八卦鬼们有交流渠道，只隐隐有所耳闻，连沈妄的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自然也记不住。

就这么白白死了。

祁棠叹了口气。

“叹气干什么，同情？”沈妄像甩去什么脏东西一样，把手上的血迹甩去了。

祁棠摇摇头，毕竟鬼学姐害死的人不计其数，也想害死她，她不为她和她孩子的死去感到同情。

可无论是沈妄，季念，还是眼前的鬼学姐，化为怪谈的背后都有一个可悲的起因。

是这个世界逼他们如此的。

她在三楼又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葛文浩和女生的身影，心里有点困惑，便猜测他们已经下楼了。

可是宿舍楼前的空地上，没有任何发现的众人集合在一起，在即将离开之前，都没有人提起过已经消失的两人。

她刚想提醒，沈妄却轻轻捂住了她的嘴。

“还是别说比较好。”

她投去困惑的眼神。沈妄示意她看地上，祁棠一开始没发现什么不对，直到月亮从乌云背后移出来，月光洒落，她仔细又观察一番，幡然醒悟，冷汗直流。

月光明亮，树与花草，周围的一切都有影子，唯独这一群人没有。

“你没有注意到，现在的校园很古怪吗？”沈妄又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