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算是帝王也靠不住,他的恩宠来的快,去的也快,爽完就不管你了,把你孤零零的丢在这儿……”
“但是没关系,没关系的。”秋忠想亲慈渊,忍得满头大汗,不知道是牵扯到臀上的痛楚,还是恨自己胆小不敢。
他就是奴性很深的一个人,馋的不行了,没有别人的吩咐,也不敢对慈渊动手。
他痴迷地说:“以后我们才是一家人,在这儿啊待一辈子,只有我和你是一样的。”
小厮端着热水走进来时,就见秋忠不顾自己的伤势,跪趴在踩台上,牵着一只皓白的手说:“慈渊,就算是要我伺候你也是可以的。”
慈渊伺候齐崇,他就伺候慈渊,这多好啊!
秋忠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里乐开了花,回过神来见小厮呆呆地站在不远处,又朝小厮招了招手,说:“小秋,你把水放我边上就可以了,再去烧一点。”
小秋从没见过秋忠这副模样,一时间愣了神,木盆里的热水打湿了他眼前的画面,以至于他下意识想,可能是雾气扭曲了秋忠的神态,才会让秋忠看起来有点疯。
不然,他怎么会害怕秋忠呢?
在听到秋忠的吩咐时,小秋的目光才迟缓地挪到了躺在榻上的人身上。
他并不能看清慈渊长什么样,可是他看得见雪白的肌肤,看得见凌乱无章的青紫痕迹……
登时,虽然在窑窟里待过一段时间,却因为秋忠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的小秋蹭地红了脸。
天啊,小秋手足无措地想,怎么被弄得这么惨。
看起来比秋忠惨多了,虽然没有血肉模糊的场面,可打眼一看,几乎没一块好肉,极致的白撞上深色,更是显得可怜。
他踱着步将木盆放到秋忠脚边,又忍不住往榻上看,紧张地问:“主子,这,这是怎么了?”
他原先生气,不搭见慈渊,都是因为他觉得如果不是慈渊,秋忠也不会被赏一顿板子丢回来,可是现在一看,慈渊比秋忠好不到哪儿去,他就又产生了一点同情。
慈渊和秋忠一样可怜,也不存在什么得宠。
“没什么大事,你快去烧水。”秋忠从小就伺候那些接过客的头牌,自然知道该怎么弄,他一边动作,就一边吩咐小厮,“快去,一会凉了又要发热。”
小秋也是被慈渊的一身斑驳吓到了,跑到厨房烧水时才记起来秋忠还有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