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崇缠着慈渊,交叠着汲取慈渊身上缠了股腥味的体香。
他轻轻对着慈渊说:“杜清辉不是我的,但你是我的,慈渊,你是我的……”
“慈渊是齐崇的。”
他想,如果杜清辉不接受自己就算了,他很满意慈渊,让慈渊当自己的皇后也不错。
齐崇还没意识到,从这一刻起,他已经不在慈渊身上找杜清辉的影子了。
*
秋忠被丢回春仪殿时,被春蔷几人看足了笑话。
但是他一改常态,谁也没理会,强忍着疼自己走回了屋子,还算勉强保留了一点体面。
小厮见到秋忠后连忙来搀扶他,秋忠脸色和唇色一样惨白,疼得几乎昏厥过去,躺在床上后,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侍卫给的药,让小厮帮自己上药。
十板子的威力不可小觑,小厮掀开亵裤时,秋忠的后面几乎被打烂了,鲜血淋漓的。
他看的眼睛都疼了,也跟着哆哆嗦嗦地上药。
上完药后,小厮就去烧热水了。
秋忠趴在榻上,头埋在双臂之间,他应该是痛苦的,可是回想起之前在寝宫里的事,下面居然在这样剧烈的疼痛中硬了起来。
那花穴太软了,湿漉漉的,被他舔的不停抽搐,可他还没来得及见到更多,好不容易找到了让慈渊舒服的地方,就被齐崇抽出来甩开。
那一瞬间,他脑袋里只剩下爬回去这一个念头,可齐崇站在他面前,又让他哆嗦地回过神来。
当时,他嘴里还含着一汪甜水,知道大事不妙了也舍不得咽下去向齐崇求饶,就这样被拖下去打了十个板子。
行刑的时候秋忠一声也没哼,也没咬嘴唇,连板子落下来了多少次都没数,一点一点地咽,舍不得全部吃完,舍不得嘴里咬烂了血腥味冲散掉鲜甜的味道,就这么硬生生忍了下来。
秋忠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有骨气,嘴巴里什么都没有了,他才迟钝地察觉到了痛。
但是……
秋忠惨白的脸又红了起来,他嗫嚅地抓着床单,被褥,一只手悄悄地探到了下面。
他开始回味起吃淫水的感觉,嘴巴里不停地舔舐,些许间似乎尝到了,于是紧闭着眼开始喘起粗气,魂也丢了似的开始撸动起自己下面。
慈渊…慈渊……
他还记得舌尖舔到肉穴时的触感,为什么慈渊不尿呢,就算是尿了,他也会好好接住的。
作为娼妓,在金主那儿都是猪狗不如的存在,秋忠以前就知道,所以他拼命地学床上功夫,学怎么不放低下限地讨好男人,打定主意不会做那种连尿都接的精壶。
他的主人要是慈渊该多好啊,秋忠脸色酡红,动作越来越快。
他的主人要是慈渊,就是要他喝尿也心甘情愿了。
床板上的人微微蜷缩起来,臀部的伤口都裂开了,鲜血淋漓地将亵裤再次浸湿,紧接着猛地一颤,只听见一声呢喃似的“慈渊”,秋忠像是僵硬了一样没有了动作。
小厮把水烧好了端进来,一看魂差点没被吓飞。
“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呀!”小厮凑过去,眼疼心也疼,他是秋忠从风月场带出来的小厮,对秋忠一心一意,“伤口又都裂开了……”
说着就要哭起来,原本以为进宫是来过好日子的,没想到还没几天,就遭到了这样的折磨。
秋忠过了一会才出声,声音含糊不清的:“没事,你别哭了…把水放下吧,一会再擦,你去外面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小厮不肯走,但是秋忠十分坚持,他也只能含着泪走出去,守在门边。
在小厮走后,秋忠才探出自己的手,失怔地看着手上的白浊。
他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能硬的一天。
秋忠的娘是娼妓,因为一时不忍生下他,却又怪秋忠生下来拖累了她,因为生了孩子后她肚子上长了好些纹路,那些恩客们见了就不再来了,她的地位一跌再跌,最后连酒汉给几个铜板都能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