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家养的金丝雀似的……哦,我忘了,你就是陆长风养的金丝雀。”
慈渊抬了抬眼皮子,眸色浅浅地看着他:“先生,你应该知道你这样说,很不礼貌。”
看吧看吧,只有在提到陆长风的时候才会搭理自己,钟枯轻笑一声,冷白皮让他看起来就像藏在别墅里死去的主人鬼魂。
“哪里不礼貌了,是指我说你是陆长风的金丝雀?”
慈渊目光平静,钟枯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像是纵容似的道了歉,说自己不该那样说。
但他的神情满是否认,像是在说,你可不就是被陆长风玩得熟透了、认主的金丝雀吗?
慈渊已经不想再反驳什么了,钟枯这人就是嘴毒,你越是理他让他没讨到好处,他下次就越是想要挑起你的怒火。
经过这么多天的了解,慈渊都能猜到钟枯为什么要绑架自己了。
他只是想找乐子看而已,事儿闹得越大,他越兴奋。
今晚钟枯要留宿在这儿,吃过饭后慈渊就自觉回房间了,钟枯洗完澡想要去看他,一个心腹却找了过来,将一份文件递给他。
“老大,这是那边传来的报告。”心腹将低语着,眉头紧皱,“上次泄露情报,害你受伤的奸细藏的很深,这几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钟枯头发上还淌着水,懒懒地翻开文件,言简意赅:“继续查。”
能直接危害到他就说明这个卧底藏的很深,钟枯眼里闪过些许的狠辣,这个人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被他发现,一直夹着尾巴藏起来。
钟枯看完文件后又递给心腹,抬步朝着慈渊的房间走去,心腹没离开,狎昵地笑着问他:“老大,又去看他啊?”
他们都不知道钟枯为什么要绑慈渊回来,但是慈渊长的那么漂亮,钟枯又从来没对慈渊动过手,大概就猜到是为什么了。
钟枯在处事方面实在自傲,而且做事干净利落,他们都以为慈渊被绑回来钟枯就会下手,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人不让碰就真的不碰,像是玩起了恋爱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