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除却那些因为他完成了指令而刻意相处,做亲密动作的时间,更多时候,莫蒂默总是在忙正事、谈生意,只有在外出什么活动时才会带上慈渊,以充门面。

他就是这样一个无情的家伙,对美色没有丝毫的兴趣,看谁都是待价而沽,长期以往都是这样的,可是现在,却突然变了点。

慈渊想,莫蒂默好像真的很担心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

他被接过来时,莫蒂默罕见地在等他,身边还跟着他的家庭医生,那是个有着小胡子的中年人,叫里奇,医术非常高超,据说还有一套从东方学来的针灸,向来只给莫蒂默一个人看病。

莫蒂默看到慈渊后脸上就挂起了笑容,他朝着慈渊招手,让慈渊坐在自己腿上,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让医师给慈渊看病。

里奇只用了几分钟就看完了,这很轻松,慈渊是水晶一般的人,里外都是透明的,除了先天不足外没有其他疾病,这段时间被照顾的很好,长期以往,也许先天不足也能养好。

听了这段诊断结果,尤金侯爵头一次怀疑起了里奇的能力,因为他觉得慈渊看起来十分脆弱,可里奇却说慈渊还算健康。

这怎么能叫健康?莫蒂默有些不满,坚持己见,让慈渊留在巴尔克里修养一段时间。

气得里奇胡子都竖起来了,要不是看在莫蒂默给的钱比别人都多的份上,他一定甩手不干。

名气高的医师都是有脾气的!

克劳德为慈渊收拾了几件衣服,之后,慈渊被管家安排住在莫蒂默隔壁,就这么顺水推舟的,在巴尔克里住了好几天。

这几天,慈渊以为自己会安静地渡过,但显然他多想了,因为这几天里,莫蒂默总会找到时间陪他。

这个陪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陪:第一天莫蒂默带着他去了奴隶市场,要他挑选几个女奴;第二天下午,和他享用晚餐,然后一起散步,绕着巴克尔走了许久……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如果只是这样,慈渊不会记得这么清楚,更不会提起来就苦恼地抿起唇,又吃痛地张开。

往下看,任谁都能看出莫蒂默最近有多疼爱慈渊:那张漂亮的唇瓣红肿的不像样,烂红的像是抹了胭脂虫的汁水,舌头是透红色的,说话时能窥见几分软嫩,因为很痛,还有点痒,说话的时候总是无意识地舔唇。

像猫儿舔舐鼻尖,原本就乖的不像话了,露出一点猩红的舌头就更不得了,主人能兴奋地一直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