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是最好的选择,在这儿,他的母亲能挑选到更多的客人,否则凭她的人脉,慈渊的初夜可能连十枚金币都卖不出去。

当然,并不是慈渊不值这个价,而是她认识的人里最阔绰的,也许最多就能拿出十枚金币了。

那个时候,慈渊才十一岁,正是雌雄莫辨的阶段,柔软的身段嫩的出水,而懵懂的神态招显他的纯真,是真正意义上的雏妓。

慈渊的母亲知道,只要慈渊的初夜卖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贵族,那之后他的身体就会非常金贵,每一次都会有起码几枚金币的嫖费。

于是,在拍卖举行的时候,她拉着慈渊游走在一个个位置上,像推销货品一样询问别人要不要买下慈渊,要价只要十枚金币。

当时拍卖的东西,起拍价都不止十枚金币。

有那么一些人对她的推销产生了兴趣,可看到慈渊时,兴趣却立马消减了一大半。

瘦弱的男孩穿着洗的发白的蓬蓬裙,一直低着头,将五官都埋在胸前,别人只能看到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有点可爱,但谁知道那下面藏着一张什么样的脸?

女人倒是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风华绝代,可她已经未老先衰了,蜡黄的脸让男人提不起一点兴趣,而满是算计的脸上露出精光,似乎已经有些疯癫了,一个劲儿地喊着物超所值,只要十枚金币。

这些老爷们相信,十枚金币对女人来说绝对是一笔巨款,如果慈渊是个女孩,他们当然愿意花十枚金币买个消遣,可是慈渊是个男孩,瘦弱的像是只能摸到骨头,他们的耐性就所剩无几了。

但是如果慈渊长得很漂亮,哦,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付下十枚金币,等到拍卖会结束,就将慈渊带回自己的家里,像蛞蝓一样黏在慈渊身上。

美色总是能撬动男人的心房,而那个时候,只要慈渊抬起头来,他一定会成为台下唯一一个被追加拍卖的东西。

可是慈渊太害怕了,又听见拍卖估价人的叫喊,震耳欲聋,几乎让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所以他一直低着头,怎么也不肯抬起来。

老爷们露出不屑的讥讽。

就像是在说:哦,这个可怜的,贫穷的男孩,连漂亮的裙子都买不起,怎么值十枚金币?

要知道,当时一件漂亮的裙子也才一枚金币不到,十枚金币,可以让供养一个普通家庭三四年了。

慈渊的母亲问了很多人,几乎是喋喋不休,总有那么一两个对慈渊起了兴趣,不在乎这对可怜的母子的装扮,

慈渊太害怕了,又听见拍卖估价人的叫喊,震耳欲聋,几乎让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所以他一直低着头,怎么也不肯抬起来。

不识抬举的男孩很快就让这些男人失去了兴致,他们挥了挥手,立马就翻脸无情,像赶垃圾一样让女人带着她可怜的男孩滚远点。

慈渊的母亲当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她意识到问题出在慈渊身上,于是死活也不肯走,一只手钳住慈渊的身体,一只手掐着慈渊的下巴,强迫男孩抬起头来。

她尖锐的声音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少人看了过去,对上了一张被掐疼哭泣的漂亮脸蛋。

尽管营养不良,可还是漂亮到像是蒙尘的珍珠。

男孩又怕又疼,哽咽地喊了一声妈妈,不安地用手握住女人的手腕。

太可怜了。

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已经忘记了拍卖会,痴迷地盯着慈渊看,他们的手掌肥厚而粗大,只需要几下就能把男孩身上的蓬蓬裙撕碎。

当然,这么漂亮的小天使,还是应该穿最新款的裙子,如果他们买下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十枚金币!”离得最近的男人忍不住出声到,手已经伸出去想要解救慈渊,可兴奋的表情已经表明他不过是另一个火坑,“我买下他了,来,过来,我立马给钱。”

他的手才伸到一半就被另一个喊价十二枚金币的人打断,那是个瘦长的家伙,吊梢眼激动地睁大,想也没想就把男人的手打掉了。

接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