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天呐,烫的要命,皮下溢出的热意滚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克劳德,你去拿镜子过来。”

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慈渊简直要不忍直视了。

掌心贴着脸颊,没用什么力气,可那张脸看起来,就像是母猫怀春。

从不信仰基督教的慈渊呆呆地在心里喊着上帝,他想,他好像,也喜欢上达米恩了。

“那些无礼的家伙!”被砸中东西的金发男人擦了擦身上的衣服,风流倜傥的脸上多了一丝愠怒,不知道在指责谁,总之,不会是他面前这位红发异瞳的女人,“他们真是疯了,不可理喻地发疯。”

他穿着奢侈,姿态优雅,尽管已经有些高声却依然显露出几分让人沉沦的深情。

女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柔软的胸脯呼之欲出,她坐在可以靠躺的椅子上,闻言也只是抬了抬眼皮。

“萨迪厄斯,你被谁攻击了?”

她的语调说不上来的妩媚,又有些沙哑,因为才午睡好,还不是很清醒,娇艳的脸上忪怔着睡意。

“不知道。”萨迪厄斯耸了耸肩,他似乎只生气了一秒,因为现在脸上已经完全找不出生气的痕迹了,“一个为爱冲锋的家伙吧,他把不知道怎么弄的面团扔到了我身上,又黏又臭。”

这种事情已经有些屡见不鲜了,萨迪厄斯想,因为这些人都是慈渊的拥趸。

他在宴会上说了那么一句话,就使得这些人疯狂地攻击他,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从昨天到今天,他已经被好几个家伙拦着咒骂了。

这个叫慈渊的交际花可真神奇,竟然真的有这么多人追捧他,在此之前,萨迪厄斯可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交际花被频繁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