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乐滋滋地贴过去:“糍糍,我没有和苏词安谈恋爱,带他回来,说他是我男朋友,是因为我不想受包办婚姻的束缚,需要一个挡箭牌,想带他回来搅和一下。”
“我这个人离经叛道,最不服管教,十六岁就从兰泽跑出去,五年没回来过,唐…父亲突然叫我回来,却是叫我来伺候天选者的,我心里自然不服气,才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可是我回来就后悔了,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为什么天选者对继承人来说,不可或缺了。”
慈渊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是如此耀眼,个子不高气场却强,促地盯着苏词安打量几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满脸都写着“不是吧,你竟然拿我和这种人相比?”。
唐暨白想,那时的自己一定就像打鸣时被掐中的公鸡,鲜红的鸡冠立起,却一句话也狡辩不出来。
他得承认,他当时就是见色起意了。
不然不会轻易留下来,更不会总是想找机会和慈渊解释清楚,但是因为拉不下面子,又总是错失机会。
每次看着慈渊忽视自己,心里的酸涩都会加剧,胀得他说不出话来。
存着点较真的劲,心想这么快就变脸会让慈渊瞧不起自己,于是憋着憋着,最后周围的人都快上本垒了,他还没能明白自己越陷越深!
因为感情发酵的太快,以至于他都没反应过来,在这么短短的日子里,他已经喜欢慈渊喜欢的不得了了。
他也想陪在慈渊身边,像唐慕风那样牵着慈渊的手出去玩,那一定快活极了。
慈渊的腰这么软,手也一定是香软的,可他从没牵过;慈渊懒懒地用眼睛看人时,一定是水汪汪的漂亮,可慈渊拿正眼瞧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要体有没有情在里面……
太多太多了,唐暨白能遐想出来的情节太多了,他想,就算慈渊指着男人的鼻子骂,也一定让人心甘情愿地被指。
哦,这他是见过的,慈渊被唐慕风强压着吻的那天,他不就在窗户旁吗?
慈渊被欺负得眼睛都红了,一直在哭,整张脸水淋淋的,可实在分不出是他的泪水还是唐慕风的口水,他冲进去阻拦的时候,慈渊还在哭呢,一边用雪做的手擦着泪水,一边吩咐他把人赶出去。
可惜结局实在不好,他太年轻气盛了,觉得唐慕风都这样欺负慈渊了,慈渊还是觉得唐慕风比他好,心里接受不了这落差。
他以为他像英雄一样出现,赶走了唐慕风,慈渊应该对他产生好感,可是他忘了,是他先对慈渊不好的。
他怎么会在回来那天说出那样的话?唐暨白后悔死了,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他说了那样的话,难道还要指望慈渊像圣人一样不计较,娇娇气气地对他笑吗?
可惜他当时没想明白,或者换个说辞,把自己的面子看得太重,不肯承认自己受挫了。
直到唐宥齐说出慈渊嫌他脏的时候,唐暨白才幡然醒悟:面子算什么东西?再这样下去,他老婆就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