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软绵绵的手去推人下巴,没睡醒的声音很瓷,一句“你干嘛呀……”不像是在指责,倒像是在撒娇,看着怪惹人怜爱的。

下一秒,压在唐慕风下巴上的手就被唐慕风捧着手腕亲了又亲,唐慕风还特别欢喜地喊了一声糍糍,就跟喊老婆似的。

慈渊手指被亲得发软,抽又抽不回来,干脆另一只手也压上去,捂住唐慕风的嘴巴,打着哈欠让他别闹。

他实在太困了,下面也酸酸涩涩的,动一下都嫌胀,还想要多睡一会,唐慕风这么折腾他,他就感觉更累了。

“你不要动啊……”慈渊半眯着眼,其实已经快完全合上了,全凭那点还想要指挥人的气势强撑着。

这种迷糊状态下,连生气都是可爱的。

当然,这应该算不上生气,唐慕风倒是听话,果真一动不动了,就是呼吸控制不了,粗重的像是某种劣质抽油烟机。

慈渊懒懒地钻到唐慕风怀里,正要说再睡一会时,又感觉到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很大,很长,而且又烫又硬,特别不舒服,压得他都有点想吐了。

于是又迷迷糊糊地往下伸手一摸,还没品出是什么东西来,头顶却先传来了一道抽气的声音,接着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紧紧抱住,而那东西也完全压在了他身上。

脑袋里,依稀能描绘出一个棍子的形状。

“唔…糍糍……”

唐慕风不知道在忍着什么,说话特别艰难,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你睡……我,呼…我可不可以蹭一蹭?”

慈渊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人也清醒了。

他已经不是之前的小菜鸡了,经过昨晚上的洗礼当然反应过来了棍子是什么,可他怎么会想到唐慕风这家伙,居然大早上的就硬了?

慈渊特别想骂唐慕风不要脸,可嘴巴一张开,竟然就变得结结巴巴的,不要脸三个字愣是说了好几秒,最后莫名其妙的,就绞起了腿。

唐慕风有些委屈,凑近了贴着慈渊软软的耳垂说:“糍糍,这是晨勃,是正常的现象,不是我不要脸。”

他咂了咂嘴,对昨晚的一切都无比满意,湿热柔软的大腿内侧总是弥漫热气,小批粉粉嫩嫩的,特别乖地包着他的性器,天呐,光是想想,他浑身都出汗了。

潮热的气息往耳廓里铺开,昨夜的情事对慈渊来说同样历历在目,他眨了眨眼,腰杆也不直了,显然也回想起了某种滋味。

虽然最后都有些失控了,但个中滋味确实回味无穷,尤其是尿床和射精后的那种空虚感,逼肉不停互夹也找不回来,反而泛起了点点酥麻。

呜。

那是因为阴蒂还没完全消肿,夹着腿,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

慈渊觉得自己好像也晨勃了,可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前面没有硬,反而是后面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总之,就是特别想要。

想要什么呢?当然是想要唐慕风像昨晚那样舔一舔,磨一磨,唔,最好磨一磨,那棍子特别粗,但是特别好用,使劲儿一顶,比嘴巴要好使多了,阴蒂都被戳得歪歪扭扭,全是逼仄的酸涩快感,舒服的不得了。

虽然阴蒂好像会被越玩越大,但是那么舒坦,好像变大变肿了也没什么。

年轻人的火气旺,勾一勾就全出来了,慈渊越想越觉得空虚,下面也有点泛痒起来,再加上唐慕风这时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蹭弄,似乎已经开始了。

慈渊半推半就的,唇缝里溢出水汽,嘟囔地告诉唐慕风,就一次。

唐慕风得了命令,立马就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在被窝里掐着人的腰,熟练地把阴茎挤在小穴中间,当然,他太使劲了,再加上彼此几乎半裸地贴着,龟头稍微一翘起,连臀缝都打开了。

在唐慕风看不到的地方,他的阴茎张牙舞爪地挤开粉白的臀肉,中间那条缝是全粉的,慈渊身上没有一处色素沉淀,只有白和粉这种浅色。

那一条润粉的缝上,后穴也出奇的小,浅粉的褶皱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