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慈渊眼底的希冀又开始暗淡,陆京墨钻心的疼。
覆着厚茧的手颤抖厉害,他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太过失态,两三句的话和神态,让他端详到一件事他犯了不可挽回的错。
慈渊不会再信他了,在少年眼里,自己早已是不择目的的施暴者。
而他,也没有机会解释了。
傲慢的苦果如同腥臭的血被咽下,陆京墨弯下身子,在慈渊的耳边轻声说:“小慈,是清辉要我来的。”
一句话像是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少年眼里的光又重新汇聚起来,陆京墨贴着他的脸:“清辉与我已经安排好了眼线,最多三日…最多三日就会来带你走,小慈,你再坚持一会。”
“要好好吃饭,养精蓄锐,知道吗?”
“小慈,清辉在外面等你,他进不来,可是……”
男人的手整理慈渊的头发,咽下不甘帮另一个男人说好话:“他一直在等你。”
“我知道!”慈渊听着陆京墨说,激动起来,声音听着都有几分活力,他以为自己说的很大声,又连忙藏起来,怯怯地看着陆京墨,“对不起…我太,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