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门子闷气,手上动作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但他好歹还记得自己是在窃香,所以只是抓着慈渊的腰来回揉了好几下,把人在怀里按得又颤抖不止了才罢休。
接着,他又表示自己是色迷了心窍才会碰慈渊,而且就算是碰了慈渊,也是因为杜清辉。
对,肯定是因为杜清辉。
萧鎏笃定地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同时又觉得想起杜清辉很怪异,说不上来的别扭。
最后,慈渊率先从假山里跌跌撞撞地走出来。
他步子迈的小,手搂着自己,是自己搀着自己走出来的。
慈渊跟着鹅卵石的路径一直向前走,诗桃最先发现了他。
侍女一路带跑地走到慈渊身边,担忧地上下打量慈渊,心里已经笃定了他受到什么欺负,所以目光扫的很快。
萧鎏收拾的很好,从外面看慈渊完好无损,无非是发髻乱了些,泛红的眼睛和嘴角像是被人欺负过了,但是正常人第一时间也只会想到是被打了之类的。
诗桃就没往那方面想,但是她更不相信萧鎏不会对慈渊动手,那些伤肯定都藏在里面。
慈渊阻拦了诗桃的动作,手指发抖,笑了笑说:“没…没什么……”
“世子就是,吓了吓我……”
慈渊第一次撒谎,不是很成功,眼睛兔子似的盯着人,像是在哀求别人不要再问下去。
声音也越来越哽咽,像是再多说一个字都会委屈地哭出来。
就算是再迟钝的宫人也会察觉到他的难堪,更不要说诗桃这样聪慧的姑娘,可是诗桃什么都没说,无言地将这件事翻过去。
接着,慈渊说自己想要回去了,还想要沐浴。
诗桃就挡在他的外侧,绕过好几条偏僻的小路带人回了春仪殿。
等到人都走光了,萧鎏才敞着衣服从假山里出来,脖颈上多了几条抓痕,一身的情糜味。
回到春仪殿后慈渊就要沐浴,他躲在厢房里洗,把自己没在浴桶里,连诗桃也不要她进来伺候。
他趴在浴桶边缘,热气蒸得整张脸都是粉俏的颜色,一旁是刚从小黑屋里放出来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