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渊哈着气,下巴上被啾红了一片,视线朦胧间,看到萧鎏抓起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正好是被他打了一巴掌的地方。

诗桃的声音似乎又传来了……

慈渊迟钝地想,她找过来了吗?会发现他们吗?

耳边纷纷扰扰,诗桃的声音也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萧鎏喘气而压低的声音:“不会放过你的,这是代价。”

旭日高升,曝在光下的路变得灼热起来,诗桃鬓间流着汗水,终于放弃了这片假山,打算去其它地方寻找。

她咬着唇,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眼里俱是懊悔,可现在想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恶狠狠地踹着路边的石子。

诗桃不知道的是,她已经两次与萧鎏藏匿的山洞擦肩而过。

如果她没那么着急,像平时一样稳重,也许早就会发现异常,而不是就这样一无所获地离开,将慈渊彻底地抛弃在了一片假山中。

燥热的天让人容易流汗,很难真的藏下两个人的凹陷处需要重叠起来才不会让外面的人发现,所以萧鎏一直紧紧抱着慈渊,将气味全都圈在了自己怀里。

那一块小小的空间又湿又热,一双雪白的腿光生地架在萧鎏腰上,宽大的衣襟下,一截细粉的腰若隐若现。

慈渊含着衣服,牙齿咬到酸疼也不敢松开,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萧鎏的衣服,足心绷着,淫水却挂珠似的在臀尖上流。

萧鎏的身材呈倒三角形,臂膀间的肌肉条理没有过分夸张,但是叠叠地垒起来后,像是上了蜜一样好看,剑眉入鬓,束起的马尾一甩,发丝就全贴在了自己出汗的脊背上。

他深喘着气,男根被吸吮地头皮发麻,红着眼不停嵌入地肏进去。

太深了…肚子都要被肏坏了……

慈渊的眼睛也红,哭红的,感受到下面不一样的顶弄时,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

萧鎏并没有碰他的前面,先前骂的那么凶,好像要把他的花穴肏烂一样,可是把他架起来蹲下去一看,又着了迷似的看中了后穴。

那处比起花穴小的可怜,可是藏在软绵的臀肉里,丝丝缕缕的散发着香味。

慈渊当时看不到萧鎏的动作,不知道他像狗似的不停吞咽口水,盯着那雪白的肉缝,毫不犹豫就掰开把脸埋了进去。

当时慈渊半个背都靠在石壁上,萧鎏仰着头去舔,便是直接坐在了这世子的脸上,肥软的臀肉被掰开,他一点力气没有,从不知道自己这样敏感。

萧鎏的鼻息洒在臀缝里时,他就完全软了,脚够不到地在空中晃,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一个湿软的东西贴在了隐秘的穴口。

他打了个哆嗦,在那滑溜溜的东西都钻进后穴时,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萧鎏的舌头。

萧鎏在舔他的后面这个认知让慈渊瞬间紧绷起来,他没做过这么羞耻的事,让别人舔他的下面,当然,齐崇那些活计不算。

齐崇舔慈渊的时候已经把人肏得肚子高高鼓起、神志不清了,而且舔的也不是这些地方,是微微鼓起的乳尖、遍布指痕的小腹……

总之,他虽然也眼馋,想要舔慈渊的下面,却一直没拉下脸来,矜持地想要再等上一等,不能让慈渊察觉到自己太稀罕他了。

一个“不”字才刚刚说出口,萧鎏的舌头就碾在了湿热的内壁上,肠肉被抖地一摸,敏感地收缩起来,臀尖的肉被萧鎏托着,又是揉搓又是抓捏,像是把玩面团一样。

酥麻的快感瞬间侵袭上来,这次是连一个字也哼不出来,噫呜地自己乖巧咬住衣服,身上的香味不要命似的就泄了出来。

他很快就被萧鎏舔湿了,肠肉被舌头那么刮蹭一下,肠液就和淫水似的咕啾咕啾地往外冒,敏感的像是天生适合被男人操一样的名器,小腹微微挺起,没一会就被舔的穴口软成一条扁平的口。

粉嘟嘟的,像是两片被打湿的花瓣互相依偎,从缝隙里溢出甜蜜的汁水。

而前面,萧鎏压根儿没碰过的,暴露在外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