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凯想去拿烟盒,商丰城把烟塞到了他的嘴唇上,江凯蹙眉,不过也没有表露出不满的情绪。湿濡的烟头,他不喜欢。

“你敢说假话?”

“正经谈的有几个。”

商丰城转头看江凯,“不正经谈是怎么个谈法?”

“商总,谈这个很没意思。”江凯抬起眼皮,轻笑道,“我在您床上,我的身心都是您的,过去毫无意义。”

商丰城翻身把江凯压在身下,男人的这套话实在太熟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身下人会跟他这么说。

江凯仰着头拿下烟,皱眉道,“烧到我了。”

短时间内被一个男人强行做了三次,江凯有些吃不消。他在不久前还是直男,现在觉得直男两个字是骂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