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硬生生忍了下来,红润潮湿的龟头顶顶,等稍稍感觉到湿润后即刻提枪挺了进去。
极致的享受让他尾骨都情不自禁地颤栗了起来,陈念安却苍白着一张小脸,秀丽的眉颦蹙着,整个人成了一朵风中飘零的小白花,凄凄惨惨。
“疼吗?”
他爽得直叹气,巨龙忍不住深捣两下,撞在最深处的柔软里,把陈念安顶得闷哼,嘤嘤两声颤颤的哭腔,漂亮的脸蛋委屈地皱巴着。
“嗯,好疼。”
没有扩张没有爱抚,怎么可能不疼,但穴深出还有昨晚残留的药膏,在高热的抽插下融化了,化解了紧致干涩带来的生磨疼痛。
陈念安不会反抗,也不会大喊大叫,难受了就只是蹙眉咬唇,默默地流着两行清泪,安静地承受着,被肆意、粗暴地掠夺着。
最温顺的羊羔把男生激动得不能自已,热血沸腾着,贪婪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人性中恶的那一面被完全释放了出来,齐覃揉她胸前桃子似的乳肉,扣着她的腰复又深顶了好几下。
“疼就对了,你这么紧又这么小,挨肏怎么可能不疼?”
齐覃笑得有些邪气,洁白的牙齿反射出寒光,像一把刚抽出的利刃,咬上陈念安脖颈的同时,也划破她的血管,戏谑冰冷的话同时也宣告了她的死刑。
“你要记住,只有我才能让你疼。”
对于把XX化为个人专属的这种事情,乍听起来好像异常俗不可耐,等恍惚间突然的一激灵才能感受到那种美妙之处。
14耳尖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14耳尖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渐渐的有了蜜液的滋润,交媾进行得更顺畅了,随着阴茎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嫣红的嫩肉被带出又被带入,交合的性器官磨擦得火热。
针织衫被打开,撩起的内搭下是一只布满了指痕的乳房,陈念安颤得不行了,已经被摧残得可怜极了。
“求求你了,慢一点好不好?”
她手撑不住了,纤细的手指压在桌面上已经泛了红,她便像菟丝子一般攀附着高大的男生。
“好啊,你放松咯。”
齐覃眼里浸着恶意的捉弄,却足以欺骗涉世未深的纯白羔羊。
陈念安吸了吸鼻子,深呼吸着放松身体,拧毛巾一般死死绞在男根上的穴肉松开了。
齐覃看着她如蝶羽般轻颤的眼睫,信任的眸光从缝隙中筛出来。
那一刹那他突然感受到了猛兽玩弄弱小无助的啮齿类动物的快感了,叼着她脖颈的齿放松,逃掉,再被叼起来,直到他玩腻了,再"咔嚓"一声咬碎她的脖子。
就在陈念安放松完的那一刻,齐覃挺腰直捣黄龙,饱满的龟头甚至直挺挺地插入了早已被亵玩得软嘟嘟的宫颈口,他进到了温暖柔软的秘境。
“你、你骗人。”
那受到了欺骗的眼眸兀地睁大了,不可置信、绝望、惊慌一时间在里面被搅得个底朝天。
尾骨被猛地鞭了一下,电流"噼里啪啦"地蹿起,在头皮处炸开。
“谁让你这么骚。”
齐覃眸色一沉,掐着少女纤细腰肢,将她骆驼趾样式的嫩穴直往胯下钉,鸡巴一下一下地往她逼里夯,每一下都插到了底,沉重的两颗囊袋拍打着穴口"啪啪"作响。
陈念安真的要被撞碎了,整个人都挂在了这个作恶的少年身上,眼睫处凝着破碎的小粒泪珠,面色胀红,呜呜哭着。
在触到陈念安眼里的脆弱时,齐覃那颗冰冷戏谑的心脏突然被刺了一下,奇异的感觉一闪而过。
他俯身舔去了少女香腮处挂着的一滴泪,淡淡的咸涩在口腔里弥漫了开来,他说出了和他平时性格截然相反的话。
“忍一忍,再给我插插,很快就好了。”
陈念安面上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心里却在骂娘,给齐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