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被带出了境,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医生在为陈凯包扎的画面。

陈凯赤裸着的上身有着让人触目惊心的各类伤疤,从左胸贯穿到右下腹的刀伤,枪伤......长,腿%佬阿﹐姨整理

密密麻麻数不胜数,所以陈凯这一年来到底经历了什么?

几乎在陈念安睁开双眼的那一霎那,陈凯便心电感应似的睁开了双眼,他抬了抬手,示意医生和助理出去,随手披了件衬衫,扣子只系了一口,露出精壮的腱子肉,随后他站起身来,拇指在桌上的一个小方盒里按了一下。

他上床要靠近陈念安,陈念安这才回想起自己是被陈凯捂晕了,不知道掳来了个什么地方,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

陈凯的眼神一下变得凶狠极了,攥着她的脚踝就把她拖过来,往她眉心上重重印了一下,一点猩红的,掺杂了他和陈念安的血,融合了特殊草本、五毒所制成的膏体。

随后他反手在自己眉心上也重重按了一下,两人眉心都是诡谲而妖冶的一点红,被印上的那处皮肤开始微微发热,甚至好似有小虫子在往皮肤的细细毛孔里面钻。

这是他们少数民族那边结婚的习俗,一旦完成,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之意,要有背叛、不忠,必会遭受烈焰焚身之苦。

58现在我与你做夫妻

58现在我与你做夫妻

“现在我与你做夫妻,以前的那些男人你再见不到了,别去想,别去盼,从今以后,你只有一个男人,只有一个丈夫,那就是我,陈凯。”

陈念安眼皮重重地跳着,大脑自动忽略掉陈凯的疯言疯语,她满脑子都是离开,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她战战兢兢地说着。

“你、你把我弄到什么地方了,我要回去。”

“这里是缅甸武装区,就算钟源来了也没法儿活着走出去。”

明明是他自己提的钟源,说完后整个人的气压都不对了,看着陈念安略显空洞的眼眸,误以为陈念安在想着她的哪个姘夫来救她。

大手猛地扣上那截纤细白皙的颈,陈凯厉声道。

“你在想谁?钟源?莫楷霖?还是侯沛言?”

眼见着陈凯脸色越来越阴,被掐着脖子的陈念安被吓得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我谁也不想,我也不想跟你结婚,我只想回去。”

“想都不要想。”

陈念安却在他收紧的大掌下因为缺氧而面色通红,翻着白眼。

男人极深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松手,陈念安伏在床边咳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陈凯却狠心不去管她,声音冷冷地砸在地上。

“你是我的妻,只能待在我在的地方,如果你不忠,下场会很惨的,我劝你那放浪的心思给我收一收。”

然后他开始给陈念安讲他们眉心的这点红,随着他的讲述,陈念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陈念安没想都一向寡言的人嘴皮子有这么利索的时候,讲这些东西的时候异常流畅。

她不知道这些话男人演练了成千上百遍,在多少个孤寂悲苦的夜里,只有一遍遍讲述这些话,他才得以支撑着熬下去。

十根手指攥紧了软绸的床单,揪出狰狞的褶子。

陈念安的手被轻易地拉开,然后她整个人被推倒在床上。

山一样健壮的男人扯着皮带覆了下来,眉眼晦暗。

“现在,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挨肏不可怕,可怕的是陈凯不知道往她穴里塞了什么,肏进去的时候让她疼得撕心裂肺,凶悍男根抽出时带出了淅淅沥沥的血迹。

这些血自然不是陈念安的。

但这注定是一个血腥之夜。

像是为了弥补这一年来的遗憾,男人的凶器一下夯得比一下凶,陈念安成了只被折断翅膀的小白鸟,被圈在男人怀里可怜地打着抖。

被肏得昏迷前,陈念安满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陈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