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绑吧,别勒出红印子就好,不然我回去没法解释。”
侯沛言选了条红色的领带,是母亲送的,他一次也没系过,被塞在衣柜的角落里,但今天他忽然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条领带。
陈念安白,红色很衬她,妖冶、危险又迷人,好像生来便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束缚这个词与她相差得太远了,可人又是极喜欢看这般极致的反差的。
红色的领带如同一条蛇一般缠上了女人纤细的腕骨,一圈又一圈。
侯沛言很会绑缚,领带缠得不紧,甚至是松垮,但陈念安不管怎样都无法挣脱开。
被禁锢的美女蛇,卸下了所有危险后她还能剩什么呢?
除了被他随心所欲地对待,她还能怎么办呢?
56被压在钢琴上肏了
56被压在钢琴上肏了
这个认知一旦钻进大脑,侯沛言便兴奋到不能自己,是两天两夜没阖眼后被通知可以休息的解脱,是憋尿憋久了终于有机会释放后身体生理性地打了个爽利的尿颤。
他把浑身赤裸的陈念安放到钢琴上,臀部触到冰凉的琴键,激昂的几个音调突然响起,陈念安被吓了一跳。
瑟缩着身子怯怯道,“别、别,放我下来,钢琴要被我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