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要这样做,做完之后被撑得厉害了还弯腰伏在男人怀里委屈,嘤咛着哼哼气。

娇得不行,浪荡又纯真,侯沛言的心脏都要被她绻在胸膛上的那一双柔荑揉捏得酸软出汁。

冷硬的线条被水雾模糊得失去了棱角,冰川似的一双眼底下涌动着湍流,”哗啦啦”,冰川进一步崩塌、消融。

胸膛燃着一团火球,热烘烘的,侯沛言把怀里的温香软玉紧抱着,情不自禁地亲吻她被水沾湿的鬓角、脸颊,妖冶的眉眼。

缓过来的陈念安咬着下唇,怯生生地望过来。

“你觉得舒服吗?”

侯沛言埋在水穴里的阴茎猛地一跳,差点兽性发作,要把她按在浴缸强奸,就算她大哭挣扎,凶悍的动作也绝不会停下。

喉结滚动着,男人的声音被迫压低。

“当然,这里是天堂,小鸟的天堂。”

“不是小鸟。”

陈念安嘟囔了一句,侯沛言没有听清,他凑过去问道,“你说什么?”

“不是小鸟,是大鸟。”陈念安眼眸含春地嗔了男人一眼。

侯沛言不由得失笑,心想钟源那样的人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天真无邪又宝气十足的小娇妻的。

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第二次的性交冗长而磨人,陈念安哭着求了几次,都被男人哄着继续挨肏。

50把可爱的女士安全送到丈夫身边,是每一位绅士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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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安被大浴巾包裹着出来的第一时间是去摸桌上的手机,浴巾散了也不管,露出一具充满了肉欲诱惑的凹凸有致的胴体。

这个时候本该是两人交颈缠绵说一些情话的,可侯沛言却被晾在了一边,他面上露出不满,低气压地坐在陈念安旁边,一眼便望见了她在跟谁聊天。

聊天界面顶端那两个黑色的”老公”字体在他眼里却是猩红色的,憋闷酸涩的情绪无处发泄。

“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

钟源半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陈念安现在才回,侯沛言惊叹于她的坦荡,更惊诧的是钟源的态度。

“和沛言在楼上的房间。”

“碰上他了?”

“嗯。”

“玩得开心吗?”

“开心呀。”

“结束之后给我发消息,等你回家。”

“好的,谢谢亲亲老公[亲亲][亲亲]”

侯沛言眼神复杂地看着那张被屏幕冷光映亮的精致小脸,即使只是在跟钟源发消息,她脸上的娇羞与爱慕依旧如泉水般自然流出。

明明刚才还绻缩在他怀里被他肏弄得活色生香,怎么在高潮余韵的时候又能如此自然地向别的男人献媚呢。

侯沛言不懂,巨大的落差击碎了他的冷傲,内心的失落感如雪崩般倾覆,贪心的饕餮被放了出来,在他体内肆意嘶吼、乱蹿。

他渴望拥有陈念安更多。

“为什么不用我戴套。”

他压下钢刷似的漆黑冰冷的眼睫,柔和的灯光从眼睫丛里筛下,在下眼睑的位置投下几道极细极细的光束。

陈念安熄灭手机屏幕,转头看向左侧的男人时甚至做出了个遮挡的举动把手机往腰后放。

“因为我喜欢被内射。”

说话时眼里还残留着让侯沛言心碎的警惕。

侯沛言的指尖捏着一点陈念安散下的浴巾,干燥且柔软的触感抚平不了他内心的阴郁与潮湿。

薄薄的眼皮上抬着凝视她,“不怕怀孕吗?”

陈念安沉默,握紧了手机一时间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他。

男人颜色浅淡的薄唇稍稍咧开,勾出点自嘲又像是嘲讽他人的弧度。

“为什么钟源也会同意?至少要戴套,莫非他不能让你怀?”1103796821群,还有其他h篇

那天在钟源的办公室,陈念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