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转过来的脸迎着明净的窗,明亮的光晕晃进她棕褐色的眼瞳里,她被光晕刺得瞳孔瑟缩,因为太过相近的距离,侯沛言能看到她瞳孔里褐色的放射线,甚至能够看到她脸颊边缘细细茸茸的寒毛。

属于公子哥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搭在腿上不易觉察地屈起着,修剪得短而干净的指甲划了一下长裤硬挺的面料。

斜直的眼睫搭下,筛出他愿意让人看到的神色,被白净肌肤覆盖的喉结隐晦地动了动。

与此同时大片厚实的云飘了过来,明亮的午后变得昏暗而朦胧,冰泠泠的声音听起来也低沉了些。

“一切都好,谢S长夫人关心。”

“你现在住哪啊?是宿舍还是军官家属区呢。”陈念安好奇道。

光线黯淡,她瑟缩的瞳孔放大了,圆圆的杏仁儿浸在水盈盈的眸子里。

侯沛言的视线几次错开她,又忍不住看向她。

“在家属区分了套房子暂住。”

这是一个相当惊险的举措,因为钟源就坐在对面看着他们,假如他动歪了的心思稍微暴露了一点儿,他的路也就走到了尽头。

于是侯沛言竭尽全力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到钟源身上,冷冰冰地和陈念安划清界限。

但陈念安好像根本就没有察觉出他态度上的刻意疏离,水晶玻璃似的通透,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她自己一样热情无害。

所以当陈念安当着钟源的面,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时,侯沛言第一次在人外因为震惊而打破了他完美无缺的面具。

33当着老公的面勾引冷面指挥官;你让我热起来好不好?

33当着老公的面勾引冷面指挥官;你让我热起来好不好?

侯沛言大惊失色,理智有那么一瞬间是断档了的,他太意外了,下意识地要站起并推开坐在他腿上地温香软玉。

可还没等他的动作出来,正对面传来了一道极轻但绝不容人置喙的声音。

“坐下。”

侯沛言猛地抬眼,和钟源直直对视上,钟源是什么人,是军区最年轻的S长,战功显赫,身上背了无数条人命,仅凭个人魄力不知力挽狂澜过多少次不利局面。

那是一双被血浸透了的眼,是无数次和死神擦肩而过的眼,是仅看一眼便令人心生畏惧、不由胆颤的眼。

他就那样翘着腿坐着,毫无防备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闲适的,但侯沛言被他周身的气势压到喘不过来气,身体僵着坐了回去。

怕把自个屁股摔成八瓣的陈念安赶紧搂着侯沛言的脖子,在惯性的作用下故意往冰山怀里倒去。

软绵绵的乳房压上去的时候,陈念安能够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僵硬,下颌绷得死紧,一副誓死不从的坚毅。

但陈念安却听到了熟悉的机械”叮”声,”已成功收集侯沛言五分爱意值。”

陈念安眼里飞快闪过一抹狡黠的坏笑,笑男人表里不一,于是存了恶劣心思去逗他,柔软的身体愈发娇软地往男人身上靠,并且扭头笑盈盈地对丈夫说。

“谢谢老公,差点把我丢下去了,该罚该罚。”

怀里的小女人哪哪都是软的,她身上一点儿脂粉的腻味都没有,萦绕鼻息的是一股自然的清甜,这具看起来无坚不摧的男性身躯天然地对她有好感、感兴趣,愿意暴露出他最硬挺而是最软弱的弱点。

他不可遏制地硬了,仅仅只是因为陈念安倒在他怀里,岔开的腿心坐在了他的裆部。

男人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握,一个拳头有陈念安的两个大,她也攥紧了拳去比,男人拳头蕴含的力量搭配鼓起的细骨和血管,有一种粗暴的色情性感。

假如陈念安单独面对一个力量可能相差十倍不止的男人,她会惶恐会害怕,只想远远地躲开以免自己可能遭受到的伤害。

但是钟源在她身后,这个军区里绝对权威的象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这头冷酷无情的雪豹俯首称臣,乖得像只狗。

所以陈念安才能尽情地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