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叫程远易哥哥了,以为这是他的忌讳,叠着一双酸软的腿慢慢地喝完了粥。
喝碗粥后程远易没有拔出来,用湿巾给她擦眼泪擦嘴,跟她聊天,问她的经历、家庭。
陈念安一一答了,最后聊无可聊了,男人还是悠哉游哉地抚着她的背,没有要把阴茎抽出来的意思。
被过度使用的雌穴酸胀疲软,还要含着粗长的阴茎实在太苦,她哽咽到说不出来话。
“程队,拔出来好不好,我真的....”
程远易被温暖巢穴含得很舒服,剑眉舒展,眼里甚至闪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帮你涂药,不要撒娇,等会撩拨得更硬的话你要负责。”
陈念安哭哑了嗓子,无奈闭上眼的时候滚落下一串眼泪。长﹀腿佬阿〉姨整〉理
“好乖好乖的宝宝。”他学着韩东的口吻别扭地喊出了”宝宝”这两个字。
“韩东是这样叫你的吧,我看到了,你很喜欢这个称呼。”
喜欢被叫宝宝的小妈妈,多可爱。
“不是没法怀孕吗?多肏几次就能怀上了,多生几个,我喜欢孩子多。”
她还没有过孩子,身上就有如此强烈的母性,生了孩子岂不是更甚?
程远易对此抱有很大的期待。
陈念安挖掘出了他掩藏很深的性癖,就是女人身上的母性。
05晨起挨肏,含精
05晨起挨肏,含精
陈念安起初是坐趴在男人身上被他哄睡,迷迷糊糊睡着后又被男人抱起,行走时性器插得更深,她被迫清醒,迷迷糊糊哭着说,“不要了....”
程远易像大哥哥似的哄她,吻她,躺在床上后陈念安依旧像个娃娃似的趴在他身上。
她吃得好辛苦,眼尾因哭泣而泛起的红根本就没消下去过,可程远易不放过她,哄着她在撑到极致的肿胀中缓缓睡去。
她被两个男人要得太累了,连小手指都抬不起来,即便吃得辛苦,还是抽噎着沉沉睡去了。
程远易训练要早起,被那张湿软的小嘴含了一晚,早上怎么可能不晨勃?
压着沉睡的女孩就是一顿肏,吃干抹净后也不给人清洗,扒开那两条白腿,看了眼被浓精糊满了的逼穴,脸上才心满意足地浮起了笑意。
伏在疲惫极了的女孩耳边轻声道,“含着,等我训练完回来再给你洗。”
陈念安为着男人可怖的性欲嘤咛了一声,下意识把自己绻紧,缩成一团,脸都快埋进松软的枕头里了,粉嘟嘟的脸颊肉也挤了出来,惹得男人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十一点,陈念安被程远易抱着出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了端木念慈,那人虽然也是穿着宽松的球服,但眉眼如画,身上自带矜贵气场。
“程队你不在球场在这做什么?”
目光却是落在了程远易怀里的小挂件,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棉麻的中短裤,露出两条细细的小腿,白袜包裹了脚踝,但还是能够看出来细。
“喂小助理吃点东西。”
抱在怀里的是一团肉肉的棉花,程远易下意识地把她抱紧了,肩膀侧挡了些,形成了包围、保护的姿态。
“一股精液味儿,也不给她洗干净,好恶心。”
端木念慈皱眉,眼里露出嫌恶表情。他有洁癖,很注重生活品质跟细节。
糟了,陈念安不怕被肏,倒是怕极了要攻略的男人不想肏她,听到这话的陈念安一时间僵住了。
等到了专供五名队员使用的小餐厅,程远易吻了吻女孩凉津津的脸颊,露出个温暖和和煦的带有安抚性质的笑。
“不用理他,他嘴巴就是这么毒。”
陈念安”嗯”了一声,把头低下来,思绪疯狂转动,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去攻略这个叫端木念慈的男人。
小餐厅有种家庭式的温馨,北欧风格的餐桌眼色浅淡耐看,程远易单手抱着她,单手拿了个托盘选食物,问她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