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长晚上好。”
那些臆想中的挑衅、得意通通不见了踪影。
一滴冷汗从后颈滚下,跟钟源刚,他还是太生嫩了,输得一败涂地。
莫楷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沾了一片白色的小花瓣,风里有茉莉的清香,但在两个男人之间却是不见血的刀光剑影。
“生日快乐啊,小霖。”
钟源唇角弯了弯,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墨色的瞳孔比深夜的夜色还要浓郁。
他伸出手去接正在莫楷霖怀里装死的陈念安,熟悉的柔软温热身体,但却沾染上了陌生的沐浴产品,还有一丝极淡的草药味。
“谢谢S长。”
双手空下来的莫楷霖皮鞋往地上一跺,”啪”地一声敬了个礼。
一层军级压死一片人,这是刻进血液里的对级层的服从,在这个军区里,没人能逃得过权力的压迫,所以他幻想中的对峙是滑天下之大稽的。
钟源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把门给带上了。
莫楷霖的后背已经全汗湿了,湿哒哒的衬衫粘着皮肤,神采奕奕的桃花眼也跟着黯淡了下来,上车后瞥了一眼以然漆黑的客厅,一脚油门车便蹿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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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不听话就换个人;对,这个坏蛋该!
30不听话就换个人;对,这个坏蛋该!
世界安静了下来,可陈念安却并不好过,身体僵着被钟源抱在怀里,透过胸膛传来的每一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都是对她紧绷神经的敲打、摧残。
正宫和姘头对峙的修罗场,虽然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但其中的暗潮汹涌吓得陈念安恨不得当场晕过去,试问谁能承受得了这种煎熬?
陈念安的心理素质在钟源面前根本不够看,一想到丈夫曾经接触过反侦探、间谍等工作,陈念安就越怕自己装睡被识破,一旦有了这种害怕,身体就更僵了,像一块直挺挺的木板。
而且她第六感还察觉到了丈夫落在她身上的探究视线,要命......
陈念安装睡的本事太差,先不说她急促的呼吸、狂乱的心跳好了,就连眼睫都是颤的,钟源不想让小妻子继续煎熬下去了,轻声在胸膛里打着旋。
“都到家了还装睡呢。”
意料之中的走向,陈念安”咻”地一下睁开双眼,尴尬地摸了摸鼻头,一双眼睛飘忽不定。
“老公对不起啊,今晚回来得晚了....”
“都怪莫楷霖那个家伙,骗我今天是他生日。”
进了主卧,用脚后跟轻轻带上门,薄薄的眼皮往下敛。
“怕什么,老公什么时候怪过你。”
陈念安被轻轻地放到床上,仰着脸看着顺势坐在床沿边上的丈夫屈起手指往她鼻子上刮了刮。
忐忑的心脏瞬间安定下来,源源不断的感动涌入心间,陈念安扑到丈夫怀里,搂上丈夫的颈项,嘤嘤嗯嗯地哼着气撒娇。
“有药膏的味道,伤着了?”
钟源抬了眼睑凝视她,时间和经历赋予了这个男人沉厚的魅力,陈念安对着这双深邃的眼说不出违心的话。
低垂了眉眼,嚅嗫道,“没....就是有点肿,莫楷霖那个狗崽子弄得狠了点。”
行动派的男人一声不吭地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接着是内裤,把她推倒在床上,手扣着小腿折叠大腿往她胸前压,整个臀位都抬了起来,双腿间的密处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腰、臀、腿根都是男人手指粗长的指痕,馒头穴被奸得肿得不像话,鼓鼓的骆驼趾,小阴唇是透光的红,碰一下就要破皮了。
钟源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眉骨下压着乌压压的暗色,对上陈念安不安的眼眸,习惯性地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不听话就换个人。”
“那,那倒不至于。”
实在是分数还没达标,好不容易给搞到了九十分,陈念安万万不想前功尽弃了。
男人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