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人的魄力,猛兽一般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笃定,危险又可怕。

可陈念安却被看得心神一荡,在那一刻,她甘愿俯首成为钟源的猎物,她颅内甚至快速幻想了起来,当男人锐利的牙齿划破她不堪一击的脖颈,温热鲜血溅上那刚毅的下颌,陈念安便要激动得颅内高潮了。

原来,女人是甘之如饴地成为强大男人的猎物的。

结婚两年了,在谈到这些时已经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陈念安的舌尖在上颚舔了一圈,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脱了睡裤内裤,直接朝丈夫大张了双腿,露出一口软红的嫩逼。

灯火在她半阖着的眼里晃动,“要老公舔舔。”

曲起的手指往软逼上一刮,收拢时捻嘞捻指尖的湿润,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压着急促的笑意。

“不用这个姿势,坐我脸上。”

一听到钟源说坐他脸上,陈念安就感到穴道骤然一缩,身体深处变得空虚又饥渴,潮水泛滥成灾。

难耐地轻哼了一声,合拢了双腿,并下了一腿心的潮湿,陈念安娇笑着靠上丈夫,动情地抚摸着他高挺的鼻梁,笑得有些痴痴的,“那岂不是要被搞喷水了呀。”

“好久没吃宝贝的骚水了。”

钟源仰了些下巴,嘴唇贴上陈念安的,手往那肌肤幼嫩的腿根处摸了一把,他手劲大,随便揉揉就泛起了红意,像是一片蜿蜒而上的淫纹。

陈念安眯了眼,”嗯”地一声软在了丈夫怀里,奶儿压着坚硬的胸膛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