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沾上妈妈的味道,雄虫便有了失控的迹象,它们总想进得最深,要得最狠,好像这样就能在妈妈的身体上留下永恒的印记,自己于妈妈而言而是独一无二的。
两米高的虫子有陈念安三倍大,一节一节的外壳下包裹着强壮有力的肌肉,小虫母禁不住肏,但也只是嘤咛着哼了哼。
“好累”
湿漉漉的眼睫颤了颤,可是千斤重的眼皮不管怎么都抬不起来。
冰冷的物体有着极大的破坏力,但却十分温柔地贴上她的眼。
“睡吧妈妈,让我看着你就好了。”
刚生产完的虫母在激素的影响下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如同受难的圣母,即便自己遭受着难以承受的性爱,但却仍献祭般将自己剖开,任由她的孩子在她身上汲取着、占有着。
细细的两条手臂伸出来要抱正在侵犯着她的孩子,才举到半空,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但这足以令她身上的雄虫亢奋,猩红的复眼激动地震颤,每一只复眼里密密麻麻地印着成千上万的妈妈。
“妈妈爱我,妈妈爱我....”
生殖器一个劲地往妈妈穴眼里钻,要把子宫搅得乱糟糟的,要把妈妈的穴儿撞得通红,要把妈妈纤细柔弱的胴体撞碎。
但它最终还是会要射精的。
妈妈对它专属的爱也在它射过精后便不再独属于它了。
在旁边久等的雄虫将它掀开,急匆匆地往那被肏得软烂的穴儿里添上新的一根生殖器。
同样的粗长到恐怖,同样的能轻易撬开她的宫颈口。
这场轮流的侵犯持续了数日,她被射入了过多精液的肚子一会儿高耸,一会儿又被下一个雄虫压着肚子排出精液,随后又射入新鲜的精液。
只有最强健的精子才能顽固得固着在她容量有限的子宫壁上。
在这场不堪重负的性交里,陈念安昏过好几次。
她有好几次在睡梦中发现自己正在被雄虫轮奸,都是哭着醒来的,她以为醒来就能躲开那样暴戾又可怖的性交,没想到哭着醒来后才是地狱。
“不要了,不要了....”
脑子都快被搅浑了,她啜泣着,废了很大的劲才把眼睛睁开。
可每一次醒来都能发现是新的虫子在侵犯她,看到她睁开双眼的时候会欣喜地喊她,“妈妈。”
她浑身都被舔了个遍,有的雄虫实在忍不住了,便拿她柔嫩的双脚泄欲,最后奶子、穴和脚心无一处不红肿。
虫母巢穴里的雄虫终于不再躁动,每一只猩红的复眼都变得温和了起来,目光所及却也只有一个方向虫母的高台。
在那里,可怜的小虫母也在高大雄虫怀里疲惫入睡。
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心紧皱,不时啜泣着醒来。
每当这时候抱着她的雄虫都会抱着她温柔地轻轻摇晃,哄她入睡。
北疆寒冷,雄虫可以冬眠,但它们的妈妈不行,它们的妈妈脆弱又柔弱,需要温暖的巢穴,也需要食物。
喂食的场景也是不堪的,因为妈妈在清醒的时候抗拒成年雄虫的形态,所以这个甜蜜的任务只能交由能化成人型的雄虫来做。
它先是以亲吻的姿态诱哄妈妈张嘴,接着喉咙里会伸出一根食管,压着她的舌面探至咽喉,嚼碎了的食物以反刍的方式进入到她的食管。
口对口的喂食,抵咽喉的深吻。
不知羡煞了多少雄虫,每一只雄虫都渴望能化成人型,替代那些类人的位置。
“呜,不要了....”
攥得松松的圈往男人胸膛上砸着,柔美的赤裸女性胴体在他怀里扭着、挣扎着,被堵住的唇发出”咕噜咕噜”含糊的声音。
雄虫即刻把食管收了回去,薄唇不断地吻在了妈妈的脸颊上,哄小宝宝似地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心疼又焦灼。
“妈妈再吃一点好不好?你才吃了这么一点点,会饿坏的。”
陈念安这段日子一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