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憬然说要让她忘记烦恼,她这一晚上就真的再没想起过梁越,说要让她失禁,便绝不只是口头上说说。

饱胀的膀胱遭到挤压,每一次顶弄都让陈念安担惊受怕,怕自己再也忍不住松懈,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可耻地失禁。

细细的手指蜷曲在男人健壮的小臂上挠着,挠了半天也只是轻微的泛红,连皮都没有破,更别提出血了。

陈念安痛苦地蜷缩着,哀凄地求着周憬然。

“憬然,我肚子好涨,我想上厕所。”

“亲爱的,再忍一忍好吗?”

安慰的亲吻没有任何作用,陈念安摇着头,不停地说着"不",眼睛都要哭肿了。

今天的痛和快感都是极致的,撑到要满了,要爆炸了,让她再也不敢跟周憬然耍小心思了。

01号知道老板的真正用意,一个劲地往能让陈念安反应剧烈的位置顶撞。

直到陈念安眼前一白,紧绷的神经一根根被绷断,泄洪般的液体一股脑地从她的下体泄出来。

她尖叫着失了禁,腿间一片温湿,她也在极度的羞耻和疲惫中陷入了短暂的晕厥。

她被抱到了浴室,从里到外地清洗干净,等一身干爽地躺进了被窝里,倒是幽幽转醒了,鼻子里软绵绵地哼着气,累得手指都懒得动。

“还好吗?”

周憬然跪在床头,将她额前的发往后拨,鼻尖亲昵地碰着她的鼻。

陈念安鼻腔里涌出一阵酸楚,不是委屈也不是难受,是自己仗着人宠着的无理取闹。

“不好,我好累,都怪你”

“都怪我,都怪我,先睡一觉,等醒了再来讨伐我好不好?”

替她掖好被角,周憬然唇边始终挂着浅淡的笑。

陈念安这才再次轻哼了一声,沉重的眼皮耷拉着,“嗯....”

敲门声响起后,推门而入的人喊了句。

“周先生。”

费劲地掀开眼皮,陈念安问道。

“有谁进来了吗?”

“送餐的服务员。”

“嗯。”

她只瞥见"服务员"大褂的一抹白。

好像是医生,不是服务员?

难道是她自己受伤了?

可是除了疲惫和肿胀之外,她没有其他的不适啊。

还没等她再深入思考,千斤重的眼皮一阖,她的意识便坠入了黑暗。

医生不是给陈念安叫的,是周憬然,他一直强撑着的腿被医生重新安排了固定治疗。

39解救;臭弟弟

39解救;臭弟弟

陈念安决心出来做事,避免不了各种应酬、聚会、宴会,思维活络了,酒量也跟着上去了。

但面对着那些个在商场里浸淫了多年的老油条,时常还是会招架不住。

宴会上,所谓的上层人士、精英阶层在流光溢彩的宴会大厅貌似优雅地碰杯、饮酒,却是一肚子的坏心眼。

低声耳语间,有人热络地坐到了念安身边,眉眼间鬼气得很,不是个善茬。

“听说陈总以前是小提琴手,在剧院工作到处参加演出的,不知今天是否有幸能够听到陈总为我们演奏一曲。”

此话刚说出口,不少人都在附和着。

“来嘛来嘛,陈总可是我们这儿难得一见的艺术家。”

打量、戏谑的目光落在了陈念安身上,男男女女都在看戏。

年轻少妇死了丈夫,也没有生个一男半女,又早早地搬了出来,谁都知道她跟梁家大概率是闹掰了,梁家还能护着她?

况且这个提议虽羞辱人,但不算太过分,明面上也说得过去。

陈念安成了众矢之的,她咬了咬舌,淡然一笑,谦虚有理地婉拒了。

“不了不了,已经好久没有摸过琴了,技艺生疏,比不得请来的乐团,就不上去献丑了。”

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