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回复,把手机塞到沙发坐垫里,打算第二天再来去,这会儿就这样会去,说辞都编好了,毫无心理负担地回去。

门一打开,程远易已经等她很久了。

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手机,手机屏幕的冷光照射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颇有几分冷酷的味道。

身材一顶一的好,腹肌整整齐齐地码在腰腹上,肱二头肌很是饱满,身形流畅而健美,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

好一副赏心悦目的美男图。

听到动静的程远易猛地抬头,看到陈念安的第一眼便道,“你去哪了?”

又注意到她身上不合时宜的男款长睡袍几乎拖地了,面上一副被狠肏过后残留不褪的春色,皱着眉又道。

“你被谁肏了?”

男人迈开长腿,三两步地来到了陈念安跟前,指尖勾着系带一扯,过宽过大的睡袍便敞了开来,露出的翘奶上面布满了淫虐的指痕,腰上全是新鲜的痕迹,身上散发着药膏清凉的气味。

男人有些恼,脸色很黑,吓人得很。

但陈念安有招,以柔克刚,卖惨就对了。

“我是球队的暖床助理,谁都可以肏我不是吗?”

她哑着声音,悲哀地说道,仰脸看着男人的双眸稍稍放空,呈现出涣散的悲伤、无助来。

眼泪无声地滚落。

17只要是易哥哥的,我都可以

17只要是易哥哥的,我都可以

她的泪像一根根刺,扎进了男人眼里,也扎进了他的心底,尖锐地疼痛着。

男人的拳头捏紧了,手臂到手背的青筋呈现出爆起的状态,愤怒又无能地弹动着。

陈念安的性质是个无法更改的事实,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他就不能把她占为己有,更何况第一个要陈念安的人并不是他。

尝过她滋味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

那次他跟韩东交涉,韩东一脸兴味,摸摸下巴似乎在回味女人的美妙,悠哉游哉地说着。

“不。怎么你不想着退出把她让给我呢,我真挺喜欢她的,好乖,逼又软又好肏,你也是肏过她的人,平心而论,你舍得放弃那滋味么?”

抹去热泪,把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睡袍丢下地,程远易抱着光溜溜的陈念安放到床上,拉开她的双腿,就着灯光望向那口被奸得高高肿起的糜红阴户,融化的药膏成了一滩透明的水,浸湿了层叠的唇肉,肿成一小点的逼口不堪视奸的骚扰,羞赧地收缩着,吐出一小汪汁液,流到会阴处去了。

男人眼底的深色变成晦暗的墨黑,席卷着惊悚的骇浪,陈念安看得有点怕,瑟缩着身体。

她小腿搭在男人深麦色的臂弯处,纤细的小腿不及男人手臂粗,力量的对比差距过于悬殊。

粗糙的指腹抚上那口被多次凌虐的红穴,阴蒂红胀挺起露着头,红玛瑙似的,一碰就瑟缩着一抖,撑开柔软的阴户,骚红的穴被扯开一个豌豆大小的口,能够让人清楚看到里面的红红的粘膜。

男人的目光死死盯在上面,磁性的声音里充斥着心疼,“被奸得好惨....疼吗?”

“疼的。”

陈念安小口吸着气,身体会下意识地打个哭颤,肉逼主动往男人手上送,色欲靡丽极了。

男人的性器完全充血勃起,顶着深灰色的裤头形成了一个大包。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晦暗如许,没入大拇指,暗示性十足地问道。

“还受得了吗?”

这一顿肏是怎么也逃不掉的,陈念安咬着下唇,怯怯地探出纤瘦的脚往男人裆部轻轻踩踏,小声到。

“只要是易哥哥的,我都可以。”

扯下松紧裤腰,粗长硕大的阴茎像一条有力的粗鞭,弹着抽到了陈念安那白嫩的小脚上,她”呀”地叫了一声,刚看过去就被男人抱着腰拖过来肏了进去。

穴里有充沛的药膏,肏进来不但没有丝毫压力,还能热乎乎的裹着男人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