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见秋对她的关心、念叨和着想让她很难不想起自己现实世界里的亲生母亲,两人都是同样的情感细腻、一颗心扑在她身上。
“叮”
电梯门开了,一对年轻夫妻手挽着手有说有笑地步入电梯,陈念安则侧身走出电梯。
她父母家是教师家属楼,住在这里的都是教师,喜欢种花弄草的。
才刚走出去几步就是一整墙的粉龙在月下肆意绽放,目光所及的花圃里种着各种月季、铁线莲、郁金香、满天星......
从她小的时候起小区就是附近有名的花园小区了。
对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再熟悉不过了,她毫不犹豫地走向了陈先生说的那家便利店。
那家便利店门店很小,开了少说有二十年了,再各种连锁便利店横空出世、耳熟能详的当下,只有对这片很熟悉的人才会知道这家街坊便利店了。
远远的,陈念安就看到街坊便利店那位老阿婆在打盹,不用看也知道她家的旧式电视机在放着家里长家里短的电视剧。
门店不过三米宽,一盏昏黄的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投下的大圆盘影子也像是喝醉了酒似地晃着。
近了,电视机嘈杂的声音跨过时空,和遥远记忆中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编织成了一场虚幻的梦,只要一根手指就能戳破。
过去,也只能是停留在过去记忆里的没有根的暗影。
“我到了。”
陈念安给陈先生发去消息。
为了不挡着有可能光临便利店的顾客的道,陈念安就站在便利店边边,远离那盏摇晃的昏灯,身体只有一半是浸在光里的。
手指停留在和陈先生的聊天界面上,突然一阵伴着松香的风从后刮来,陈念安正要回头,后背便陷进了坚硬、宽厚的胸膛里,一只干燥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运用了变声器的声音压低着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别回头。”
陈念安僵着脖子把脸摆正,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地被拽入黑暗。
乔珀琤根本就没回去,他去车行租了辆车,开到熟悉的巷子,熄了火,在理智与疯狂中反复地折磨着自己,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切换了微信,扮演者着陈先生”的角色,让陈念安出来。
老旧的巷子像是被时光遗弃了的隧道,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陈念安被推上了一辆车,还没等她回头,一条领带便覆上了她的双眼。
趴在座位上的身体被抱起,温燥的手钻进了她的裙摆,摩挲她肌肤洁净细腻的大腿。
视线被剥夺,陈念安身体僵硬地坐在男人腿上,感受着陈先生愈发放肆的侵犯和靠近。
她感觉陈先生在离她很近的位置靠近,几乎是鼻尖将要挨近鼻尖的距离,于是她愈发不敢动了。
陈先生轻嗅她的脖颈、脸颊,呼出的气息在她颈项缠绕,好似一条剧毒的蛇缠上了她的颈,一圈又一圈地绕紧。
32车震
32车震
“洗过澡了?”
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粗粝而有质感,手已经不满足于抚摸大腿,而是径直触上那只被内裤保护得好好的软穴。
陈念安被摸得细细发抖,水都要流出来了,声音紧涩发颤。
“我准备要睡了。”
一声轻笑在耳边荡开,和着热气和空调的冷气,让她又热又冷。
虽然不想承认,但陈念安确实被乔珀琤的这个笑苏到了。
蚌肉隔着内裤被揉弄,双指化成夹,夹着肉嘟嘟的穴肉往中间压,指甲搔刮着阴蒂泛起了一刺一刺的瘙痒。
僵硬的身体再也扛不住,软成了一滩水。
陈念安咬唇,恨自己胆子不够大、人设不够骚,不然就可以坐在男人手上放荡的扭了,也就不用吃这漫长的磨人的前戏的苦头了。
修长手指挑开内裤边缘,按压凹陷的会阴,狎昵地上下刮着流水的肉逼。
“这就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