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站不稳,眉紧皱着身形又要往下矮,多亏了男人再次伸手把她扶起,才不至于狼狈摔下。

“我脚可能崴到了。”

陈念安把身体重心放到左边,手撑着男人的手臂歪站着,苦着一张脸,祈求地看着男人。

顾时英站在她下面两个台阶,她又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这样一来身高就跟一米九的男人差不多了,她还是第一次平视男人的目光,胆怯得像一只惊慌的兔,四周到处都是危险。

俊美的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矮下身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她脸枕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呼吸间全是男人充满了荷尔蒙的檀香,闷而沉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至耳边,安全感满满。

陈念安仰着脸,偷偷地看男人坚毅的下颌、高挺的直鼻,透出浪漫的眼眸。

啧。

这个男人的帅是俊美的帅,不像程远易是那种全然男子气概的英俊,他的英俊中掺杂了美,明明有着一双浪漫多情的眼眸,可却总是冷冰冰地拒绝她。

陈念安绞着手指,面露难色,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可以借你的浴室洗个澡吗?我、我不能这样回去。”

如同小山丘一般的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将光与影搅碎了又复原。

“他不给你洗吗?”

陈念安的脸色唰白,难堪地垂下了双眼。

“求求你了,时英。”

小女人的声音沙哑极了,喊他的名字的时候就像把他放在砂纸上轻轻滚了一小圈,心脏被揉得软软的。

顾时英抱着怀里满身欢爱气味的小女人径直走回房间,放到软沙发上。

裙子太短又没有内裤,屁股一挨着沙发,陈念安便马上双手交叠压在快要缩到大腿根的裙摆上,双腿紧紧并拢着。

可这样一弄,塞在穴里的领带便在穴里粗粝地磨了一道,折角刮得她生疼,眼泪一下就给逼出来了,沾了脂粉的眼泪不再晶莹剔透地干净,略有些浑浊地挂在粉腮。

12示爱;喜欢我还上赶着给魏生哲肏?

12示爱;喜欢我还上赶着给魏生哲肏?

男人深沉的目光却落在那滴脆弱的泪上,比那滴泪更脆弱的是窝在沙发里的小女人,她像是一块漂亮的水晶,被人恶意摔碎了,怎么拼也拼不会原来的模样了。

男人单膝落地蹲跪在陈念安面前,指尖缠上了那条黑尾。

纯黑色的领带上印有深蓝近黑的暗纹,低调奢华的款式一眼便能看出是魏生哲的私人物品。

但他明知故问,抬起眼看向陈念安的同时手上使了些力道。

“这是什么?”

领带有重重往下坠的趋势,但实际上塞在穴里的还是那一团被魏生哲揉进去的。

顾时英领带牵着的不只是她的穴,还有她的心,她含着胸倾身靠近,怕男人把领带扯出来带出白精,场面不好看。

漆黑眼睫颤得像被困于掌心的蝶,美丽又脆弱的翅膀扇个不停,却是徒劳。

“魏、魏先生的领带。”

“没穿内裤?”

男人眉一挑,露出些讽意。

领带被男人扯得出来了些,坚硬的棱角硬生生地刮着嫩穴,疼到陈念安得咬唇屏息才能缓过那一阵强烈的痛意。

“他说、他说领带塞了逼了,就不需要再穿内裤了。”

眼泪被逼了出来,眼神尴尬地乱瞟着,小女人必须用尽全部的勇气才能够说出这些残忍又带着凌辱意味的话。

啧。

男人眼一垂,深邃眉骨压着一团漆黑的阴影,看不清他到底什么想法。

手腕暗自使劲,攥着领带的手猛地一扯,被塞成一团的领带刮磨着嫩穴抽了出来,这对于刚被狠肏过的疲软的穴来说是致命一击。

陈念安抖着身子”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被一条领带弄得高潮了。

嫣红蚌肉疯狂抽搐着、翕张着吐出来一大团浊精,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