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那张回奶的。
得知这奶水还能想来就来,想停就停,晚晚终于放心了,她刚才还在担心,要是去上学,整天涨奶怎么办?
两人从刘阿婆家里出来,看彼此的眼神都是勾勾缠缠,情意绵绵,林潮生搂着她的腰,一手搓了搓她的奶子,哑声说:“宝贝,有了这个,以后你就能一边挨操,一边喷奶了。”
晚晚拍开他的手,“讨厌,别揉,被人看见了。”
“那回家揉,阿婆说要多吸多揉才行。”
之后他们先去镇上的中药铺,按照偏方抓了几帖药,才回了农庄。
等两人回到自家院子,刚一反锁上院门,林潮生就迫不及待地去脱晚晚的裙子。
这会阳光还很大,晚晚站在院子里就被爸爸脱掉裙子,顿时又红了脸:“就不能进去再脱吗?”
林潮生没脸没皮地说:“现在这院子里就我们两个人,在哪里脱不都一样吗?”
说着,他不仅脱掉晚晚的裙子,还把她的内衣裤都脱了,让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阳光下。
“爸爸!”晚晚跺脚,娇羞地低下头。
一想到以后能随时随地玩女儿的身体,林潮生就是一阵激动,裤子里的鸡巴立时硬了起来,顶出个大大的帐篷,他将女儿揽进怀里,又搓又捏,哑声说:“以后你在家里就别穿衣服了,或者穿骚一点的,当爸爸的专属骚母狗,随时都翘着骚狗逼给爸爸操。”
晚晚被爸爸的骚话刺激得动了情,扭着屁股,6骚逼开始流水,“爸爸……”
“怎么,骚逼痒了?”说着,林潮生将手伸到她腿间,一下摸到一手的骚水,“真浪。”
反正家里没人,两人也不着急进屋,便在院子里玩了起来。
院子里的树荫下,有一张石桌子,林潮生就把开始发骚的女儿抱过去,让她半躺在石桌上。
天气篮昇虽然很热,但树荫下的石桌还是有点凉,晚晚一坐上去,忍不住呻吟出声:“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