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被黄褐斑给蔓布在脸上的人,身上穿着有些粗制布做成的衣服。
她踏过门栏,没有一丝礼貌的进来,找了个红椅坐下,全程没有一丝把这当成别人家的自觉,就像做的这一切就是理所应当。
当时的林静年和符文在厨房里做菜,林静年在打下手,炒菜的香味蔓布在这间小房子里。就在林静年把菜端出去的时候,他被吓的差点把手上的碟子弄掉,不过幸好的是,他拿的很稳。
他一脸戒备的看着面前的这位中年妇女,还没等他说话,这位中年妇女就开口说话。
“你妈哩?在厨房是吧,我找她有急事。”
这个大嗓门吵的林静年耳朵疼,不过他没有让她进去,挡在了这个妇女的面前,脸上的表情算不上好看。
这妇女在他挡在自己面前以后,嗓门彻底把不住了。看着这半大的小孩她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
“你这小娃娃怎么回事滴,我都说找你妈妈有事了,你干什么!”
“张姐,你这是干什么啊!”符文忙把林静年拉到自己的身后,生怕林静年因为她而受伤。
手上的菜还没有放下去,差点就因为这个剧烈的动作而掉下来。
名字叫张姐的妇女听了以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两只粗糙的手搓了搓,上面的细纹因为动作而变得有些明显。
“阿文啊,我这不有些着急嘛,对了,听村里人说,你离婚了,你知道的,女人嘛,离不开男人的,什么事都需要有男人在,女人才能有所主见的”
张姐是村里很有名的媒婆,她促成的夫妻没有十对也有九对,当然,这是有些夸张的说法,怎么可能会有真正家庭和睦的呢,除非这是基于钱财方面或者性格方面。
符文算是明白了张姐到底因为什么来这。
她把菜放到桌上,也扯过一张红椅坐下,坐下的同时还不忘叫张姐坐下。
符文在她坐下以后就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张姐,我明白你来这的原因,可是我现在刚离婚你就来这不好吧。”符文嘴角带笑,可是说出的话让张姐有些无地自容。她到底还是知道自己这样确实是有些不好,但是谁叫男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毕竟符文在以前就有许多男人看上她的。
“阿文,你这说的啥话啊,我只是看你带个小孩幸苦想给你分担一些。”张姐说这话的时候嗓音在这有些小的房子里分外突出。她好似没有察觉一样,絮絮叨叨个没完。
“张姐,我晓得了,所以你可以走了吗?”
符文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收的干干净净了。任何人看了都知道符文这是生气了。
到底还是同村的村里人,张姐怎么可能不清楚符文的逐客令呢,她本打算再劝说劝说。谁知道林静年就在那一刻说话了。
“阿姨,我妈都说了不需要了,你还听不懂吗?”
同时被同一间房子里的两个人驱赶,张姐还是拉不下脸继续待着。她有些气愤的踹了踹红椅,有些不堪重负的红椅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散架,碎了一些。
如果放在以前,符文肯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到她的头上来的,可是现在不是以前。
林静年在张姐出去以后检查了一下那个被她踢到的红椅,还可以坐,但是就怕坐着坐着就从椅子上摔下来,到底是庄稼人,力气总是比不用力气的人大一些。
符文有些没好气的说:“别看了,快点过来吃饭。”
林静年听话的过来坐下,这一顿饭味如嚼蜡,让林静年吃的很难受。
吃完过后,林静年就把碗和筷子给收拾起来。
时间不止给予他肉体的成长,还让他的生活技能在这一天天中更加熟练。
第17章 匆匆
但是不管时间怎么过,林静年的坏习惯还是没改过来。
洗洁精在水的催化下变的膨大,泡沫在快速的散开遍布在水盆里。一小泵就可以洗干净碗。
做包子的小摊在回